他只能按照季慈的要求献上双唇,用生疏的吻技印在季慈微凉的唇瓣上,尽管搭在对方大臂的双手轻微颤抖,却仍像个渴望夸奖的孩子一样努力让人高兴。

季慈抬手拂过他的后脑发丝,手掌停在滚烫的后颈上,轻声说:“张开嘴。”

林子宁依言张大双唇,接着倾覆而来的火热唇齿便让他软了下肢。

今天的季慈没有从前的粗暴,反而带了些怜惜,只是缱绻般贪婪着他唇间味道,一寸寸滑过口腔中的柔软处,卷起无力抵抗的舌尖,吮吸饱满晶莹的下唇。

似乎是察觉了今天的不同寻常,林子宁睁开迷离双眼,与季慈略带不舍得眼神交汇。

“你……”林子宁推开季慈的侵略,满是不解,“你今天是怎么了?”

季慈不语,只是又将湿漉漉的唇瓣含在口中,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便有一声痛呼。

“你又发疯。”林子宁觉得自己简直可笑,竟然担心起季慈,他担心这个作天作地的小疯子做什么。

季慈用拇指指腹擦掉黏连在林子宁唇瓣间的银丝,良久都不说话,忽然又笑出来,说:“你紧张什么,不喜欢我对你温柔绅士?”

说罢拦腰抱起林子宁,朝床边走去,坐下后,就那样抱着林子宁在自己腿上坐着,擦掉他眼中潮意,头一次,认真地叫了林子宁的大名:“林子宁。”

林子宁拧眉看他脸色,忽然想起从前还乖巧一些的季慈,轻叹一声回答:“在呢,怎么了。”

“我喜欢你。”季慈一吻落在林子宁唇角,随后倾身将人压倒。

几乎算得上小心翼翼的动作,让林子宁有些急切,拉开挡在股间的布料催促他快进来。

季慈抽出兔尾巴,将火热的性器抵入滑腻甬道,感受每一寸穴肉的收缩,仔细将自己的东西形状牢记。

试探的抽送结束,逐渐换上引发欲望的速度,每次都如林子宁的愿,撞在深处的花心,痉挛不止的快感催促穴壁吞吐着窄道内的硬挺,双腿夹住在胯间耸动的劲瘦腰背,足弓也不自觉弯起,尽力感受贯穿身体的快意。

皮质的衣料摩擦胸前乳首,酥麻直窜头顶,夹的身后寸步难行,只得使对方不遗余力的将那紧密处一遍遍肏开,直叫那处肏干软烂如泥,滚烫的任凭体内凶器作乱,在急促的呼吸后不受控得将白色浊液射入与肌肤交缠的皮料间,一片湿滑。

“季、慈……慢一点、哈啊、好胀……”林子宁紧抓对方后背的手指深深嵌入皮肤,呻吟声洪水般涌出,大脑一片空白,被随即覆盖而来的柔软唇瓣堵住了声音。

季慈钻入口腔的舌头灵活挑逗每一丝神经,渴求着他的呼吸和心跳,吻得像是安抚,身下却依旧耸动,硬挺肉柱不知疲倦的撑开穴内软肉,似乎要将那可怜的小洞榨干,不断将里面晶莹的体液混着润滑挤出来。

松开被吻得凌乱的双唇,季慈拉下林子宁胸前衣料,向下含在樱桃似的乳首上,在口中描绘挺立的肉粒,吮吸声阵阵入耳,伴随奇异快感钻进林子宁脑中,使他又瑟缩了后穴,酸麻的饱胀感顶在小腹,强烈的撞击碾压敏感软肉,再次沦陷在高涨的潮韵。

林子宁被顶得无法言语,只剩酥麻次次窜上脊背,在无数次的高潮中不断泄身,黏腻的精水糊在腹间胸前,不知在第几次的求饶后,终于看着满地狼藉被人抱在怀中。

“林子宁,你一定要一直想着我。”

季慈想要吻在那不断张合的双唇上,被林子宁皱眉撇过脸去。

“累了,下次再说。”林子宁将脸埋在季慈肩颈,他知道季慈会处理好一切,便独自带着疲倦昏睡,睡了好长久的安稳一觉。

以次充好史密斯先生(浴室到阳台)

林子宁成了季氏掌权人,是季慈留下的安排。

季慈消失了,蒸发的干净,就好像从来就没有这个人的存在一样。

警局按失踪处理了,却迟迟没有下文,林子宁只剩等待。

林家的仇季慈报了,林家的产业也拿回来了,季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