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尔抬起林子宁一条腿,干脆把那碍事的裤子完全褪掉,使二人结合处完全交融在一起,恨不得连带着下面的卵袋都一齐送入令人欲仙欲死的小洞,他忘情得咬在林子宁肩窝上,疼痛刺激着林子宁的大脑,让林子宁不自觉缩了缩后穴,胀大的火热肉柱占满洞内,林子宁瞬间泄了身,高潮过后的肠壁敏感无比,却依旧得承受硬物抽插。

丹尼尔被夹得不爽,行动不便,于是把人放在水池上坐着,两条腿架在自己肩上,扶着肉臀对准小洞又干进去。水淋淋的洞口被强硬撑开,眼瞧着把硕大一根吃到底,包裹着满布筋脉的狰狞肉柱,吞吐不断。

林子宁断断续续的哭声让他语不成调,实在是那处吃力,还在经历潮韵,酸软的紧:“太……太深了……呃嗯、好难受……我好累……季……”

丹尼尔把林子宁双腿挂在腰间,含住求饶的双唇,吞下所有的哭喊,托起烧得滚烫的臀,品尝着林子宁的眼泪,总算是射出一发。

放开林子宁红肿的嘴,丹尼尔拍了拍那因缺氧而不知所以的脸,忽然面色一变,手掌横在林子宁额头上,神色凝重。

丹尼尔抽出插在林子宁体内的性器,收拾好了自己的衣装,给林子宁换上早前就准备好的新衣服,打了个电话让手下人把门打开,抱起浑身烫手的林子宁,看他像个烧红的虾子一样蜷缩在怀里,眉头皱的更深了。

林子宁神智不清,抖擞着身体喃喃道:“季慈……我好冷……”随后感觉到身体被人抱着紧了又紧。

以次充好“季慈……后面要你的插进来。”

林子宁的病来得突然,医生说是操劳过度,让多注意休息。

两家公司的合作在稳步进行,丹尼尔忽然忙起来,林子宁和他的见面次数少了,项目启动后,网上的反响也很好,只是林子宁心绪不佳。

林子宁不明白季慈在隐瞒什么,还是说他失忆了,为什么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份,到现在甚至连面都不露,之前对自己百般折磨的是他,现在对自己漠不关心的也是他,到底他在搞什么名堂,或者从前的种种只是他为了好玩才招惹自己的。

所以说从始至终认真的只有自己吗?

叩门声响起,秘书抱着季度报表进来,打断了林子宁的思绪。

林子宁处理了工作上的事情后,心事重重地下了班,压在心里的事太多,以至于他拖着步伐走在地下停车场时,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人影。

被人从后套上麻袋,一闷棍敲晕的滋味不好受,林子宁的世界瞬间天旋地转,昏倒在一片黑暗中。

再醒来时,人已身在陌生的房间,看布置似乎是个老屋子,设施陈旧,还有一股腐味。

林子宁感觉身上热得很,汗液顺着身体的每一处缝隙向下流窜,呼吸干燥又沉闷。

他被绑在椅子上,全身的神经都在撕扯着他的理智,扭动着摔在地上,带倒了面前的摄像机,机器也摔碎在地上。

应该是动静太大,房间外的绑匪闻声而来,面色不善。

林子宁看清了那人的脸,熟悉,但实在没工夫细想,于是试图安抚绑匪道:“我们有话……可以好好说,要钱,我可以给……”

绑匪冷笑,拿脚踢了踢林子宁潮红的脸,接着皮鞋伸进衬衫,顶开纽扣肆意碾压胸口,说:“我跟你没什么话要说,但是你可以冲着这个摄像机求求季慈,看看他会不会来救你这个姘头。”

林子宁吃痛,脑子被烧成一坨浆糊,呼吸粗重,前面的性器慢慢抬起头,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下了药。

绑匪笑得猥琐,脚下力气加重,随后忽然踩在林子宁阴茎上,这一脚几乎要让他断子绝孙,疼得林子宁脸色刷白,几次忘了进气。

“你就靠这种贱样子勾引季慈的,”绑匪蹲下身扯开林子宁腰带,“瞧你这不值钱的样子,季慈也是不挑食。”

绑匪的手在林子宁身上游走,将春药的功效放大百倍,意识就快溃散。

绑匪的手是凉的,林子宁下意识靠紧可以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