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宁突然又跳起来,一下跳上季慈的腰,两条腿挂着,季慈不得不托好他的屁股,头一次感到无助。
隔壁车主已经准备离开,看见季慈怀里的人换了姿势同情地冲他点头,季慈更想消失了。
“安静点!”季慈小声警告林子宁,“你还想不想和我睡了?”
林子宁身子一颤,嗫嚅道:“知、知道了……”
季慈抱着林子宁抱了一路,打开家门后,保姆怎么拉都拉不开,季慈只能让保姆先下班,自己照顾林子宁。
林子宁睁开眼发现到家了,捧着季慈的脸亲了上去,混着酒气的唾液沾了季慈满脸,随后他又撬开季慈的牙齿,舌头伸进季慈口中,不停朝深处探索,几乎舔在季慈舌根,张着嘴不知道在舔个什么。
“你怎么不亲我?”林子宁放开季慈,有点不乐意。
季慈直视林子宁说:“因为我在生气。”
“为什么?!”林子宁推着季慈坐上沙发,跨坐在他身上按着他的肩膀低头看他,“那你怎么样可以不生气?”
季慈眯起眼睛,笑着说:“那你给我立个誓吧。”
两人接着捣鼓了半天,直到林子宁再也忍不住,掏出季慈的阳具就要坐上去,硬是连哭带喘地吃下了季慈的东西。
林子宁泪眼婆娑,光是动一下都难,于是趴在季慈肩上撒娇:“你、你动一动……”
季慈也觉得吃力,没有扩张的穴口实在紧,加上林子宁因为疼痛还在用劲,他也被夹的生疼。最后只能抱着林子宁进了卧室,挤上不少润滑油,这才稍微缓和干涩的洞口。
“嘶……好凉……”林子宁被湿滑的液体冰了一下,臀瓣一颤,顺着润滑坐到底,“啊!肚子……肚子好满……”
季慈缓速抽动起来,紧绷的肠壁逐渐柔软,不再排斥进出,反而包容性极强的吸附着在其中穿插的肉棍,不大会儿自己也开始分泌润滑的东西,帮助抽送。
林子宁的声音也拐着弯儿变得舒适,沉迷在被人服务的快感里。
“快、再快点……”林子宁催促,他的臀部碾压着季慈的胯上,双手掀起衣摆揉搓起胸前红粒。
季慈被坐得闷哼一声,扶起林子宁的屁股挺腰肏入,随着挺动得速度加快,林子宁的呻吟也越发浪荡起来。季慈把他双手反剪身后,不让他挑逗乳头,看他双乳嫩肉跟随身下晃动连连摇动,忽然趴上其间,逮着一边吮吸起来,舌头卷起被玩得肿胀的乳尖,吸得啧啧有声。
“啊……另一边、另一边也要……”林子宁挺胸把被冷落得一侧献给季慈,未果,“这边……这边也要你吃……”
季慈两手穿过林子宁两肘,伸进林子宁后腰,顺着脊柱摸上蝴蝶骨,换了一面胸咬在嘴里,被林子宁松松垮垮的衣衫把整个人罩在下面。
林子宁搂着在胸前耕耘的季慈,身后卖力吞吐火热的硬物,除了凌乱的喘息声和床板吱呀声外,再无任何响动。
忽然,林子宁小腹紧缩,痛苦地呜咽一声:“唔!季慈……我要射了……”
季慈抽出一只手堵着林子宁泄欲得小口,继续肏干湿滑的小洞,嘬着红肿的奶头。
“放开、好难受!”林子宁含混的呻吟声夹杂着抗议,季慈充耳不闻。
终于在季慈快速抽插后,林子宁被放开命根子,随后感受到体内涌入的股股暖意,激着自己的欲望,将热流尽数喷洒在二人相缠的肌肤之间。
林子宁酒劲儿没过,被季慈抱在怀里,口中无意识喃喃自语:“季慈……你、从来不是季颢的……替代品……你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季慈,有我爱你……所以……不要难过……”
……
林子宁每次宿醉后都感觉浑身酸痛,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痛苦,连带着他本人也嚷嚷着难受。
“季慈……”林子宁的嗓子哑得离谱,说出来的话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季慈端着润喉茶进来,扶起林子宁喂他喝了下去,不小心蹭到林子宁的前胸,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