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宁无力的靠在季慈肩膀,看起来有些生气,却实在没了争斗的精力,只是皱眉嘟囔:“……谁让你射进去了,拿出去!”

季慈不语,将满溢的精液抠挖出来,吻在林子宁脸颊上,抱着人进了浴室。

“滚开,我自己能洗。”林子宁扶着腰站在淋浴头下冲水,自虐般将红肿的穴口使劲清理干净,却被季慈再次抓住手腕。

“你这样容易伤着自己。”季慈心情大好,也不和林子宁生气,“是我不好,下次不会再射进去了。”

林子宁斜睨着阴晴不定的季慈,心中冷笑:这疯子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谁知道下次又犯什么病。

“哼……那真是麻烦季二少了。”

他也懒得费口舌了,左不过都是被肏一顿。

以次充好正合适你呢,这个兔子尾巴。

季慈的母亲有一块地,被建成了公园,不过却是私人领域。

林子宁不清楚这块地的存在,所以当他挂满全身的小玩具,被带到这里时,他紧绷的神经几乎要断了线。

宽大卫衣下夹着的,样式独特的玫瑰乳夹,总会因布料的摩擦拉扯敏感的乳头,这让林子宁很不自在,只能一直含着胸,不敢站直身体。

林子宁紧紧护着头上的卫衣帽子,生怕一阵阴风过境刮掉自己最后的体面。

他的颈部带着一个铃铛项圈,本来应该一步一响,不过在他无数次的拒绝后,去掉了铃铛里的金属小球,变成了装饰用的静音铃铛。

“唔嗯!你干什么!”林子宁怒瞪身边的季慈一眼,用力推搡在自己臀缝作乱的手,未果。

季慈凑近林子宁耳边说:“正合适你呢,这个兔子尾巴。”

“……你!”林子宁感觉到肛塞被人用力推了更深,脸色瞬间涨红,活像个熟透的小番茄。

“嘘。”季慈装模作样的环顾四周,低语,“小心别被旁人听见。”

季慈带着林子宁鬼鬼祟祟钻进了路边一个草丛,将身体隐藏在粗壮的大树后,指着有些距离的人影做出噤声手势。

“嫂嫂得小声点。”季慈勾唇看向林子宁,“现在安全了,开始吧。”

林子宁迎着季慈赤裸裸的视线,硬着头皮蹲了下去,红着脸拉开季慈的裤链,将他胯下巨物掏了出来。

他本来是不愿意配合的,这变态一样的行径就好像在和天下昭告自己是个疯子,但是季慈对此兴奋不已,当时供他选择的两个选项只有这个更容易接受一些,他这才抛开了自尊来了这边。苺鈤綆薪?説?氿一?久壹??叁伍?

季慈说如果不想来公园,就把他送去做脱衣舞男。

林子宁知道季慈不说空话。

就是季慈的下体太大了,含的腮帮子酸疼。

“你在偷懒吗?”季慈不满,拉着林子宁的项圈往后拉扯,“看来嫂嫂更喜欢用后面伺候人。”

季慈拉起林子宁,一只手伸进他的裤子,握住兔子尾巴小幅度抽插。

“安全套带了吗?”季慈问。

林子宁点头,从兜里拿出准备好的安全套,咬紧牙关害怕自己声音太大。

季慈看着按在胸前颤抖的双手,起了坏心思,

“帮我戴上。”他从林子宁手中接过套子,放在林子宁唇边,塞了进去,“用嘴?”

林子宁不可置信的瞪圆眼,却被身后的玩具恶意捣弄一下,猛然惊呼出声,把套子掉在了胸前。

“不愿意?那我只好直接插进去了。”季慈佯装可惜,拔出兔子尾巴就要转过林子宁的身体。

“等等!……我做。”林子宁取出安全套咬在嘴里,再次蹲下身去,笨拙的用嘴套在季慈的东西上,不知道努力了多久,终于歪歪扭扭戴了上去。

季慈从地上抄起林子宁,把兔尾巴塞进他手里,又取出一个新套子戴在他的性器上,抬起一条腿,就着已经扩张许久的洞口插了进去。

被贯穿的感觉自后面麻酥酥的传至大脑神经,林子宁软了另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