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了?
怎么会这么弱?
黑瞎子略感失望,但还是单手伸到解雨臣的腰腹处,想要将人揽起来。
可身下人死死坠着,力道大得惊人。颇有一种小孩子闹脾气的倔强感。
黑瞎子突然有了个猜想,被解雨臣压在腹部的手试探着往下摸了摸,果然摸到了在沙发坐垫上,一小片黏腻。
打屁股被打射了,怪不得。
刚刚还有些失望的黑瞎子又重新欣喜起来。俯下身子,将解雨臣整个身体拢住,黑瞎子用惯用的亲吻安抚着:“先前用手指刺激得太厉害,是我的错。别生气了好不好?”
解雨臣动了动,从臂弯处露出一双泛着红晕的眼睛看向黑瞎子:“不用安慰我,我知道怎么回事。”
默不作声地又趴了几秒,解雨臣自己主动起身。脸上已经恢复了冷漠傲然的神色:“继续?”
这才是他喜欢的解雨臣。
绝不在旁人面前表露半丝窘迫难堪的样子。
他最想调教的,也是这样的解雨臣。
强势霸道掌控一切,但只肯跪在自己的面前,也只肯对自己露出最脆弱的样子。
半勃的性器还带着一点乳白的液体,黑瞎子指了指一旁没有被染脏的坐垫:“腿张开,坐好。”
一张印着密密麻麻文字的纸和一支笔塞在解雨臣的手里。黑瞎子跪在解雨臣腿间的地板上,双手掰着对方的大腿踩在沙发边缘,使得性器和菊穴就这么大喇喇暴露在黑瞎子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