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颈,在耸动的间隙命令:“忍住,不准射。”

解雨臣应答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清亮的嗓音散在空中更像是若有似无的呻吟。水声加上撞击声,再添上暧昧至极的喊声,解雨臣难耐地闭上眼,咬住自己的嘴唇。

就在被快感拉扯着的同时,解雨臣也还没有忘记那支被黑瞎子攥在手里的皮鞭。

因而一颗心悬着,不上不下。

黑瞎子单手扣着解雨臣的后腰,毫无技巧地撞着身下人最敏感的一点。解雨臣刚刚才发泄过,虽然还没有那么快能够再射一回,可一点都不妨碍再硬起来一次。

紧缩着的肠道死死绞着不停入侵的巨物,黑瞎子拧着眉头发出一声长长的低吟:“我还真应该插着尿道棒,你倒是快把我夹射了。”

起身前,黑瞎子掰着解雨臣的脸狠狠地亲了一口,随即跪直了身子,凌空甩了甩黑色的皮鞭。

皮鞭破开空气,猎猎生风。解雨臣下意识缩了一下身子,分身也被迫挤出几滴清液。

黑瞎子用手指轻轻揩去,放在自己嘴里舔掉:“不准射,记得住吗?”

闭着的双眼微微张开一条缝,解雨臣朦胧间看见了一脸禁欲状的人正握着鞭子等待自己的回答。

性感到无以复加。

解雨臣点点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不那么糜乱:“记……得住,哥哥。”

鞭子刚开始落在臀上的时候,正如刚刚接受训练时黑瞎子说得那样,并没有多少不适;可随着次数的增多,解雨臣明显感受到了热辣的痛。

和后穴被塞生姜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至少生姜不会留下痕迹,痛过也就过了。

但被鞭打的痛是一点一点累积起来的。痛过之后又是短暂的快感,快感未消减时,再一次被痛楚覆盖。两种极端的感觉交替折磨,让人如同颠簸在滔天的海浪之中。

解雨臣不想承认,但实现让他不得不正视:和寻常相比,这种刺激更能让他享受更为强烈的快感。

从被进入后就完全没有被触碰过的分身笔直得立在两人之间,接连不断向外渗出的透明液体顺着茎体向下,带着点凉意勉强能缓解些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