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落到棱角分明的薄唇边。
那双总是泛着冷意的灰瞳一瞬不瞬地盯着下方的人,唇角探出一抹淡红的舌尖,灵巧而缓慢地舔去了小小的透明水珠。
白黎头皮发麻,感觉自己仿佛也被舔了,惊恐万分。
什么情况啊?
吃错药了吗这是?
堂堂江队长怎会如此不守男德?
这这这这成何体统!
很快,他就知道了什么叫真正的不守男德不成体统。
江寒陵跪起身,长腿一跨,双手撑到白黎枕头两侧,满目温柔,笑意宠溺。
接着,他抬起一只手,用指尖描摹白黎的眉眼、双唇,珍而重之,捧住他的脸,压低身体,缓缓靠近。
白黎:……
白黎眼睛瞪得像铜铃。
他想叫救命,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话。
鬼没有心跳没有呼吸,他却觉得自己心如擂鼓,快要窒息了,一股热意从脚底直窜到了天灵盖。
他是谁?
这是哪?
怎么办?
江寒陵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几乎整个人都压在了上面,喑哑的嗓音充满磁性,悄声呢喃:“白黎……”
叫完名字,低头就要吻下来。
“啊啊啊你且住口!”白黎情急之下抬手抵挡。
然后,他摸到了对方的胸大肌,手感温热软韧。
“啊啊啊啊对不起!”白黎赶紧挪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