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见江寒陵冷着脸把花锦川整个人拎起来,抓住一只胳膊搭上自己的肩膀方便动作,手上动作利索地扶人,头却往远离花锦川的那边偏,眼底的嫌弃溢于言表。
白黎想在自家师兄身上写一个“惨”字——一天到晚不是受伤就是受骗,要不就是既受伤又受骗,惨出新意惨出风采,有时候还不招待见。
可是师兄又有什么错呢?他只是又单纯又倒霉,单纯的倒霉而已。
“……”白黎站起来,在两人面前弯腰半蹲,“我来背吧。”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既然说过以后要孝顺师兄,那就应该付出行动。
江寒陵瞅着眼前堪称盈盈一握的小腰和疑似撅腚的姿势,长睫半垂,淡淡道:“我不希望船上再多一个伤员。”
白黎:……
他张开双臂,试图展示自己“雄壮”的体魄:“我没那么脆皮。”
不就背个人吗?又不是背山。他好歹也有那么两把刷子,不会连个人都背不了。
话说回来,江寒陵能不能做一个安静的高冷帅哥?一张嘴就损人,无情道也不是这么无情的。
无情的江寒陵没有给他展示两把刷子的机会,在扶着花锦川的同时尚有余裕,腾出一只手拎住他的后领,照旧用拎狗崽子的手法拎开了他。
白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