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我未必会和你一样上进,”梁遇琮将她的身体拉近,“所以我怎么会嫌弃你?”
辛萤没说话,有点困,又有点不困。
那也没见他有多喜欢她。
但是纠结这种问题没有意义。
她仰起头:“那你总拿那些典故和诗来考我,我又不像你们懂那么多。”
考她?他拿什么考过她?
示爱的方式被认为成考试,梁遇琮低头轻轻叹了一口气。去年的藏品征集会上有一个道士随口说他未来五年不行大运,会被情情爱爱牵绊,还叮嘱他气大伤身,小心身体。他对这些江湖骗子的说法当然不会放在心上,不过受伤后的几天被辛萤气得差点晕倒确实是事实。
他将合起来的书放到枕头的另一侧,拍着她的后背低头:“萤萤,周书言在你面前大谈瓷器时,没见你觉得是在接受考试。怎么换成我就不可以了?”
辛萤蓦然睁开眼睛:“那他又没有问来问去,知道我不懂就直接告诉我。”
她的背塌下去,声音小了一点:“你小心眼。”
说完用毯子将自己裹得紧紧的,好像是打算一口气将自己的真心话全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