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本应该十分满足的。
但现在她却渴望少校赤裸温热的身体,贴在她的肌肤上,抱着她,慢慢地揉她的胸,细致地抚摸她的腰腹,温柔地亲吻她…
只是这样想想,军医的小穴就开始更加泛滥起来,忍不住翘起臀,夹住少校的手指,自己磨蹭扭动。
薄奚淮的皮肤白得发光,扭头露出的脖颈,带着很深的紫红色掐痕,看着都快有血瘀的斑点了,
锁骨像某种嶙峋的瘦石般承接住紫红色,莫名呈现出一种破碎扭曲的性感。
只要一想到军医在别人床上也是这样求欢的,游十安更加崩溃了。
这种极致的视觉盛宴里,少校抽出了手指,掐着她的腰,一口咬在白嫩晃动的臀部上。像猛兽一样在她体内拉扯发疯的复杂窒息情绪,在满嘴的血腥味中沉淀了下去。
少校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了一道名为薄奚淮的困局中,她知道这是一个无解的问题。
在这个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拉响防空警报的环境里,每个人都会担心自己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死亡阴影笼罩在头顶,几乎随时会落下来,今朝有酒今朝醉,几乎是大部分人的生活信条。薄奚淮
游十安在军医写满各种笔记的医学书籍上,看到她对医学的极致追求,零星的空白处总是间或写着某年某月因为什么,没有救助到某个患者,零零碎碎不计其数。
这些记录一直持续到三年前,看起来像是军医已经习惯了因为各种原因死人,才停止了记录。
游十安倒是希望她真的麻木了,但并没有。
她能察觉到薄奚淮其实并不像外表那样冷清漠然,反而是个情绪比较敏感的人,就像她们第一次上床,也是因为那个被炮弹震碎内脏的稚嫩士兵的死亡,让军医想要发泄。
这人从医十多年了,经历过不知道多少生死,都还是会为这种事心绪不佳。
她能要求薄奚淮什么?她太理解她不愿投入感情的心理了,再说她也给不了薄奚淮任何保证,毕竟,活着真的是一件极靠运气的事。
游十安有那么瞬间,恨不得直接打断自己的腿,退役回国,可理智知道,即便如此也没用。
因为军医不愿意。
“疼!”一声沙哑地惊呼, ? 加上耳朵猛得一痛,拉回了少校的神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