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于知觉得自己应该发烧了。

家里没有感冒发烧的医疗用品,于知按需叫了外卖,又帮自己请了假。

不知道多久,门铃响了。

病症似乎加重了,于知四肢酸痛地从床上爬起来,嗓子发不出声音,她穿着外套,挪步到门口,在一声声门铃下打开了门。

没有外卖员,只有一个穿着睡衣、看上去似乎有些着急过头的周肖然。

“你怎么来了?”她的声音哑到听不清。

他怎么来了?他去楼下丢猫砂,还看见她的车,又正好碰见了因为地址不全在单元楼下不停打电话的外卖员,出于不放心,所以打了她的电话,结果无人接听,这才过来。

周肖然什么都没说,只让她赶紧进屋。

房间里,床头的手机开着静音显示来电,周肖然让她好好休息:“我去帮你拿外卖。”

生了病,反应也跟着慢半拍,于知点点头,坐到床边。

周肖然则是拿着她的手机,跑到楼下,帮她取了外卖,还跟外卖员说了抱歉。

周肖然拆了包装,又洗了手,才拿着体温计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