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周肖然没选:“不知道,等会儿给你答复。”

祈述嫌他墨迹:“你问于知呢,看她想玩什么?”

“在睡觉,所以才让你等会儿。”周肖然说。

祈述打量了他一眼,觉得没眼看,轻飘飘地扔了句:“禽兽。”

周肖然捏着手里祈述给他带回来的东西,抬了下腕:“谢了。”

门关上,祈述傻眼了,他刚刚骂了他,他还跟他说谢谢,真是魔怔了。

屋内,于知把脑袋从被窝里探出来,双颊还沾着点未退的潮色,水灵灵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

“会打牌,还是会打麻将?”周肖然坐在床边。

于知不会打麻将,稀里糊涂地看不懂规则,打牌,她只会斗地主。

但是四个人要怎么斗地主?

周肖然拾着掉落在床边的衣服,告诉她:“不想玩也可以不去,我记得许京谦这里有一把我的鱼竿,带你去钓鱼?”

刚才折腾得累了,于知没什么精力出去钓鱼,她趴在床上,手搭在枕头上,思绪渐缓渐轻,以至于后面周肖然说什么她都轻轻嗯着,声音软得像是跌落云间的音符。

下午窗外的天气格外好,窗帘半敞,阳光漏进来大半洒落床尾,空调温度‘滴滴’调高后周肖然将遥控器轻轻置于桌面,被子低于肩膀,他替于知重新盖好,掖了被子,又在床边停了好一会儿,目光落在她熟睡的侧颜上,呼吸声轻缓均匀,凑近看还能看清她脸上浅薄的绒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