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间的隐秘处便传来一阵不容忽视的酸涩痛楚,无法控制地嘶嘶呜咽了几声,半晌才坐起身,拿双脚轻触冰凉的地面,扶着竹塌下了床。

锦缎云衫被放在竹塌边的几案上,我看了看四周,便拿起云衫往身上套,借着月光,正瞥见雪白腿根印着的深色指痕,不由得咂舌屏息,心道修仙之人恢复力强大,我虽是一副皮娇柔嫩的身子,可寻常受了伤,身上总是留不下印,眼下也不知被那仙君翻来覆去弄了多久才留下这般唬人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