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恨不能立时去捂他的嘴,可眼下双手正搂着他的颈子,实是腾不出手来,只好把心一横,以吻封缄。

可她实在气不过,还是吮过男人的唇瓣咬了一口。不料男人挨了她一口,反倒一下子兴奋起来,拼命吮舐着她那两片朱唇,似是美味珍馐一般,恨不能一口吞下。好容易等他放过朱唇,竟又一下吻上雪颈,沿着下颌一路吮噬,留下一枚枚鲜艳的吻痕。

“阿淮,你、你弄疼我了……”

林锦轻轻推他,他这才从方才的暴戾中缓醒过来,见那一枚枚吻痕艳丽如血,顿时懊悔不已。

“是我不好,都怪我一时失态,弄疼你了。”说着又低下头与她额头相抵,“卿卿别生我气,你想怎么弄,我全依你,成么?”

林锦见他满脸悔意不禁好笑,扭着臀迎着阳物缓缓提弄了几下,魅惑道:

“我要阿淮?H我,可又不许弄疼我,还要他带着悬玉环射给我……”

可这悬玉环锁精之效甚佳,若是带着它泄身,少说也得个把时辰才够,可听林锦的话头,她可是立时就要的,如此看来倒更像是刻意为难。

但男人才不管这些,林锦的话于他而言便是圣旨,更遑论他方才弄疼了她,她要如何自然都使得的。于是抱着她轻轻放在池边的玉阶上,使泉水刚好浸到她腰腹的位置。

如此一来,花穴仍浸在温汤里,里头的缅铃依旧震颤得厉害;而胸乳脱离了温汤,正好方便男人舐弄把玩。

男人俯身跪在她腿间渐渐抽送起来,因记着她的话,不敢弄得太深,生怕她害了疼,故而每次也只是入进大半根去,缓缓捣弄。

可林锦早已习惯了男人尽根入她,如今这般浅插慢捣,倒像是故意逗弄她似的,于是揽住男人的颈子轻轻向怀里一带,贴在他耳畔轻声道:

“阿淮,你……你再重些罢,也再深些……我、我喜欢……”说罢竟朝那耳垂上轻舔了一下。

男人故作为难道:“可我下手总没个轻重,若再弄疼弄伤了――”

“嗳呀、我又不是纸糊的,就算是疼了伤了那我也乐意!”话一出口她才觉出大大的不妥,可男人已然按照这话深深?H弄起她来。

“小妖精,这般?H你够不够重?喜不喜欢我这样?H你?”

他一面问,一面挺着阳具朝她穴芯上撞,次次尽根而入,悬玉环上的珍珠将那枚肉蒂磨着通红,牝内的缅铃不住地震颤摇荡,直搅得林锦骨软筋酥,再难自持。

“阿淮,求你丢了吧,我真的不成了……”

“那卿卿且说几句好听的来,说得好了,我便丢与你。”

林锦无法,只得挺起胸脯将一对白奶送到男人嘴边,颤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