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乌甲军阵叫骂。
彼时谢重山在华府收到周策的急信时,不过回之以一笑。他随手将信纸揉碎,扔进身旁鎏金香炉,又浇了一盏茶。偷觑着一旁临书的谢琼眼风也没给他一个,便又黏了上去。
自从那夜谢重山哄着谢琼玩了缅铃铛后,两人间的关系便又微妙起来。
谢琼气恼谢重山扮可怜蒙骗她。
且不论后来她被谢重山一面插着穴,一面逼着说喜欢他,就只说那缅铃铛,只在她身子里塞了一会儿,却叫她腿颤了三日。连带着去向华家老太君请安时,她都被府中的娘子们笑话,说什么果然是久别胜新婚的荤话。其后几天,虽然日日同起同卧,她还是直接把谢重山当成了空气,一如当年谢园中,瞧见了也当没瞧见。
谢重山也不敢恼,谢琼越是冷眼相待,他便越是温柔逢迎,骨头软到阿珠都没眼看,日日跑到华府园子中欺压其他年岁相仿的郎君娘子,就是为了避开她阿爹跟在她阿娘屁股后面讨好献媚的模样。
“虫娘,还不肯理我吗?”
谢重山踱步到谢琼身后,轻轻揽住她的腰,瞧着她挥毫,最后一笔便委屈地落在纸上。
是个不大好看的“山”字。
“你写了我的名字,可见你心里还是想着我的。” ? 他低头往她脖颈里吹气。
谢琼身子微僵,耳垂一红,轻轻捣了谢重山一臂,搁下笔有些好笑地开口:“平芜尽处是春山。你说说,哪有你的事儿?”
“纸上没有,你敢说你心里没有?” ? 谢重山嘴上功夫越发的好,握着谢琼的手轻轻揉起来,又要低头去吻她脸颊。
谢琼微囧,却没有避开。这几日前线来信一封接着一封,她也嗅出了点不同寻常的意味。想了想,还是回身抱住谢重山的腰,任凭他把她揽在怀里。
仰面是男子硬挺漂亮的笑颜,谢琼眼眸却暗下去,“你是不是要去打仗了?”
她一说便中,谢重山仍是笑着。
“不是什么大仗,攻打上阳城罢了。敌弱我强,要取胜并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