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珠心动极了。
到不是为了那些小公子们温柔清俊的脸虽说秀色可餐,可叫阿珠看来,可餐的明明是他们身后代表的世家门户。
嫁了他们,那天下间大半的世家封地岂不是成了她谢家的囊中之物?
她问过阿娘:阿娘啊阿娘,孩儿能不能把那些给我抛过媚眼的哥哥们一个挨一个的全纳了?崔家章家和咱们家有过节也不要紧,等孩儿成了亲,保管把他们收拾得服服帖帖。您到时候想怎么折腾他们就怎么折腾他们。
阿珠的阿娘听了,略有意动,倒真的思考起这荒唐主意的可行性来。
还是谢侯一巴掌打醒了阿珠母女他到真不敢打自己的妻女,只一掌捏碎手边的梨花枣木椅柄,怒极:“夫妻之间,只有两人白头偕老的道理。若非真心喜欢,又怎么能轻易许人。天下间何曾有过你这样的荒唐的说法?”
阿珠有一肚子的理由反驳她爹。
当天下男子都如他一般想的吗?
为了整日都腻歪在妻子身边,就把三十万乌甲兵都扔给她那位可怜的二叔。自己到是快活了,天天跟在她阿娘后面一声一声虫娘唤得旖旎缠绵。也不看看外头都把阿娘传成什么样子。
明明阿娘温柔似水貌美如花,不知情的百姓倒把她传成个泡在醋缸子里的母夜叉,整日挟持着谢侯,不许他独自出门。
明明整日变着法儿喝醋的是她阿爹自己才对。
谢侯年轻时十分俊美。如今年过三十,容色较之从前时只多了些威严之气,秀美俊朗,仍旧摄人心魄。江南江北间想往谢侯身上扑的女子不少,可往往还没靠过来,便已经被他着人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