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何曾见过他如此恶性恶相?简直是她摇头他便要打她一般。

谢重山嗤笑一声。

“你不说出来,摇头又点头。怕不是等我完事了,又该污蔑我曲解你的意思,说我轻薄了你?”

“要的。”

谢琼于是低低道。

露在空气中的两团胸乳柔软又温润,不似主人那般可怜兮兮地在抽噎着,只在月光里颤抖着,被覆上来的手掌揉搓又挑弄。

“这几日你这里涨奶,自己是如何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