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不许。
这姑娘使劲拽着帐子向外爬,谢重山就牢牢抱住她的腰。他像戏耍着猎物的猛兽般,任她逃出去一点,再拉回来,接着她逃离的力道来让她快乐。
他的性器硬邦邦塞在她身子里顶弄,一如他的心死死系在她身上。
珍珠色罗绡帐子摇了几摇,姑娘拽着帐子的手就又被人按住收了回去。
“虫娘,忍忍啊。”
谢重山贴在谢琼耳旁,听着她濒死般的哭泣呻吟,只是掐着她的腰深深捣弄。
他又发觉自己爱死了这种姿势,能居高临下,审视着她被他全然掌控的身体,再听凭自己的心意,把性器插进她温柔甬道的最深处。
“你哭什么?”
他不知道谢琼的羞耻,只觉得自己舒服得要命。所以也希望她舒服的要命。
但明明咬着他抽搐缠裹的小嘴是那么的快活,她为什么还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