毂则同室,死则同穴。谓予不信,有如皎日。

谢琼悄悄向日月许愿,未来的某一日她一定会嫁给谢重山,活着的时候和他同榻而居,就算死后也要埋在一起。

“好,那一会儿到了摩迦寺,咱们就成婚。”

谢重山微微一笑,神态何其从容,可尾音轻颤,早露了破绽。

“一会儿,今日?怎么······怎么会这么急?”

谢琼愕然,怎料一惊又是一惊。

“不急的。我早央着罗朱在摩迦寺中布置,那儿的僧人操持惯了婚事,什么都备齐了。”

谢重山忍不住牵起谢琼的手放在唇边吻着。

怎么敢不着急?

两位先例在前,要是他也悠哉悠哉,说什么大仇得报之日再迎娶她的傻话,岂知到时候同她成婚的还是不是自己?

驼车恰巧停住。

素白轻纱外是狰狞诡奇的摩迦寺。

寺中有株千年神树,花期将尽。落英烂漫到颓靡,如火的红花洒了漫天的披彩,夺去了所有的山水造化,比红绸彩缎要秀丽不少。

谢琼牵着谢重山,在羌胡人的神树下,行着汉礼。

一拜天地日月,再拜父母族亲,最后潋滟的凤眼少年对上羞涩慌乱的谢琼,郑重而欢喜的深深行了一礼。

高高在上的神佛作证,烈火烧灼的云彩和长寿荼靡的神树替他们主婚,这世上今日多了一对同姓的夫妻。

夫君承了妻子的姓氏。终于能名正言顺地站在她身侧,替她遮风挡雨。

因无所归属而终日彷徨的锋利刀刃也在今日有了归处,安然入鞘,心甘情愿替主人扫清身前一切阻碍。

经年躲在花丛中窥伺着娇小姐的布衣少年得偿所愿,在这一日与小姐结发为夫妻,恩爱永不疑。

这少年的爱是如此磅礴又热烈,日复一日地被冷待漠视,心里满了又空,空了复满,对着钟爱之人时却永远都是难以自抑的欢喜。

谢琼只怔怔回礼。

她这就把自己嫁出去了?

恍惚和迟来的欢喜在入夜时达到颠峰。

谢重山因为手臂受伤,只能侧身埋首在谢琼腿心,慢悠悠吻着流水的穴嘴,一遍遍唤着虫娘。待到将自己的小妻子逗得颊红喘娇时,才不慌不忙含住了肉蒂,用力舔弄。

舌尖灵活柔软,搅得春水荡漾。舔弄肉蒂时,挺拔的鼻梁恰好戳弄住阴户处敏感的肌肤,惹得谢琼难以忍耐,轻轻叫了一声。

谢重山又往下舔。

舌头换了地方,就挤进了泛滥的肉穴,鼻梁不偏不倚,也正好抵着刚刚被欺负过的肉蒂。他舔咬呼吸,舌尖仿若性器,在湿润温热的甬道中舔吮。喘息时热气暖着肉蒂,鼻梁还轻轻顶着。

谢琼便又一不小心,没出息地泄了身。

这尚是他们合欢之夜的第一次。

0110 110. 骑他骑得开心(H)

谢重山再抬头时,眉目鼻梁俱变得湿漉漉。

分不清是被汗水沾湿的,还是被谢琼喷出来的水给弄湿的。

“虫娘,手臂疼,今晚你能不能在上面?”

他求得诚恳,刚刚替她舔过花穴的嘴唇依然晶亮。

谢琼还喘着,脑中云彩和烟花一同炸开。没想出拒绝的理由,就被握着胯扶上少年的腰。

不是手臂疼吗?怎么还能动?

她分开腿,握着那个曾经觉得十分可怖,今时也觉得很丑陋的东西坐下去。

等穴嘴重新饱胀的几乎又要抽搐起来时,才恍然看向谢重山据说是十分疼的手臂。

少年眼尾飞红,十分坦然地将掐着她腰的左臂收回,放在身侧。

“动一动,虫娘。”

他喘着,眼神纠缠在她胸前身上。瞧见两团软腻随着她的动作颤动,没忍住,又伸手去托着揉弄。

只怕又是哄她的。

谢琼咬牙,却也来不及恼怒,少年见她迟迟不动,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