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她在一波春潮后又迎来一波。明明身子僵得像快被淹死的鱼,穴嘴却急促地收紧,夹得他动弹不得。

“虫娘,别着急,慢慢来,你吃得太急,松开点儿。别夹这么紧。”

男子低沉的喘息春意颇浓。若是谢琼清醒时听了,必定一听就来气。

什么叫她吃得太急,什么让她慢慢来。不肯放过她的人是他,明明都是他咎由自取。

可她此时只能绷着腿抽搐,等着穴中平息下来,才有空想想别的。

两次泄身积攒下来的畅快着实有些过分,她眼角流出多少眼泪,谢重山就舔去多少。

一瞬似乎变成了久远,她觉得自己要被他的吻吞没,颤着舌头哼叫也无济于事,得到的只有男子越发频繁的挺动。唇齿柔软,性器坚硬,他的喘息拂在她颊上,也落在她心头。

仍旧是在一声声的虫娘里,谢重山终于把积攒的精水送进她的身体。

0134 134. 只是晨勃

谢琼一夜睡得并不安稳。或者说,她并没有睡着。

二十多岁的男子正是血热气足的时候,更遑论谢重山少年时便修习武艺,精力充沛的好似用不完。

他一夜里都抱着她厮磨,似有意要在这一夜间将六年中所缺失的一切都补偿回来,动作格外卖力,也不管谢琼究竟是否受得了他这般讨好,只一味地在她身上流连逢迎,是以最后谢琼到底是自己睡过去的,还是被肏得昏过去的,她也不知道。

她能记起的只是,天昏昧未亮之时,谢重山抱着她换了个姿势。

他卧在她身后,侧身抱着她,央她分开腿将他下身夹住,再从后头伸手环着她,一手埋进她乳间沟壑,轻轻揉着一只乳儿,一手环住她的腰。预备用这样的姿势搂着她睡上一会儿,可谢琼只略动了动,乖乖待在她腿间,并未进她身子的性器就又激昂了一次,精水几乎溅到她肚皮上。

她记得自己好像笑了笑,谢重山便不满地揉捏她起两只乳尖,只哄她这是晨勃,并非是他容易泄精。

谢琼自然是信的,毕竟她才领略过,他不想轻易罢休的时候,是何等的坚挺,久到快乐于她而言都成了一场温柔的折磨,只能攀着他脖颈轻轻讨饶。

谢琼真正醒来的时候,大概已近正午。营帐中被人收拾过,便没有昨夜那股淫靡暧昧的气味。

谢重山不在,取而代之的是本该灿烂秀美的昭颜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