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顾放,又忙着搭烧烤架,顺口说:“去把后座我的行李袋拉开,里面有花露水,拿来我先给你身上喷一喷。”
路肆脱了外套,就穿了件款式宽松的卫衣。
捞起袖子,露出半截冷白色的手臂,利落高效地搭好烧烤架,又安上小锅炉。
刚安上,他动作猛地一滞。
等等他刚叫放放做什么?
把后座行李袋拉开?!
某些“药品”没分装,和花露水挨得很近,路肆想也没想,下意识急得转身去追。追了没几步,他又很快转身,当没事人似的闲庭信步般往烧烤架前走。
这倒不是他脸皮突然厚起来了。
而是他刚跑几步,便见顾放已经拿着花露水往这边来。
“哥哥?”顾放走过来,语气疑惑地上扬,“你刚刚跑什么?”
“哦,我以为我忘拿调味瓶了,”路肆指尖点了点小桌上,语气散漫自然,脸色宛如无事发生,“结果就在这儿。”
“哦。”顾放也没追问,像是信了,“闭上眼睛,转身。”
路肆闭眼转身,退出几步先远离烧烤架,凉丝丝的花露水便如雨丝般喷洒在他身上。顾放绕着喷完,确保不会留给蚊子可乘之机。
路肆接过瓶子,又给顾放仔细喷了一遍。
路肆垂眼若有所思,打量着那张眼睛闭得很紧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