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地问,“有没有后遗症啊,会不会留疤,会不会影响以后弹吉他或者其他什么?”

听到弹吉他,路肆抬眸看了顾放一眼。

虽然他弹吉他不用左手,但想起那次在“晚凉”遇见顾放……他果然是来听演出的吧?为了某个人或者乐队而来,还是随便来听听?

医生正给路肆消毒,冰凉的液体淋上去时,路肆拧着眉倒吸了口凉气,顾放忙握住他没受伤的右手,路肆下意识攥紧。

冰凉与疼痛加速了路肆理智的回笼,慢了好多拍,他才意识到一路上是被顾放牵到诊所来的,牵着……现在还牵着。

顾放的指尖有点凉,手心却很暖,除此以外,还很柔软。

牵久了生出一层薄薄的汗,路肆感受到柔软的指尖突起的坚硬,是茧。却没敢细摸是哪根手指。

医生都给路肆开始包扎了,顾放还在追问:“真的不用拍片吗?肉眼判断会不会不准?”

医生终于给他一个眼神:“你拉着他去医院拍片这会工夫,伤口都自己愈合了。”

顾放眸光闪了闪:“好这么快吗?”

医生又看了他一眼,发现这个长得很好看的少年表情居然是认真的。

顿了顿,医生叹口气:“一两周就好了,不用拍片,也不会留下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