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若有若无、故作神秘,更引发人心底幽暗的、想要狠狠汲取以榨出一丝丝甜的施虐欲。
可这样是不对的。
为了不让自己表现出异样,顾放面色平静地接过了那杯水,一面垂眼喝着,一面暗暗克制。
他还记得上次发情期,自己叫路肆放开手时,路肆脸上怔愣的神色。
那实在不是一次很好的经历,无论是对他,还是对路肆。
因为他停下了喝水的动作,路肆便以为他喝够了,自然而然伸手来接。
顾放本垂着眼在专心背元素周期表,眼前忽然探来一只手,还裹满他渴望的味道,顾放脑子蓦地断路想也不想便啪地一下,拍开了那只手。
路肆的手悬在空中。
“喂!到时间收器材了!”体育生在那头喊同伴。
那喊声却如隔云端,路肆与顾放都已经冻住,四周沉寂下来,一股不知名的尴尬空气在二人之间流淌。
没人开口。
过了好一会儿,顾放垂下眼帘,遮住空蓝色的眼眸,轻轻道了一句:“抱歉。”
路肆只是眸色淡淡,远远睨着他,没有回答也没有上前。
顾放抿了抿唇,不知该怎么做,把杯子插回路肆书包边的网兜里,拎上自己的书包,偏头又道了声歉,转身走了。
步伐尽量走得寻常,不紧不慢,以免让路肆瞧出异样。
实际上,顾放现在最想做的,是扑上去叼住路肆的后颈皮深深咬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