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与自己有关时,才会顺手为之?

那颗超长赘余的星星,竟是他自己?

下周一演出时,谢子遥跟看怪物似的看着他,指尖颤颤指着他鼻梁上。

“路哥路爹!你今晚要戴眼镜上台?你以前从来不戴的,你是怎么了你?瞎了度数加深了还是什么?别吓儿子啊。”

透过单薄的镜片,路肆淡淡垂眸睨了他一眼。他偏偏头,继续单手调试吉他,镜架在弧度挺拔的鼻梁上滑下些许,语气散漫:“不怎么。至于大惊小怪?”

“啧。”萧远山仿佛对一切洞若观火,过来搂住谢子遥脖子,在他为了演出染黄的毛一顿揉搓,“一看咱们遥遥子就没什么上心的人在台下。”

“上心?”遥遥子开窍经验为零,很是疑惑地咀嚼这两个字眼,“台下?”

傻傻搞不清楚。

轮到他们上台,聚光灯打下,很多常来的乐迷都为路肆的不同以往惊异了一回。

路肆狭长的一双凤眼却略过这些视线,一边面无表情崩着吉他,一边轻巡着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