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只淡淡驳道:“可以是O,可以是B,绝不能是A。你自己也感受到了,易感期时对其他Alpha信息素的敌意。”

顾放动了动唇,还欲说些什么,顾渐薄却明显生硬地转移了这个话题。

他对顾渐澜说:“给放放再请个生理课老师,周末从画室回来,让老师给他好好补补Alpha的生理常识。”

顾渐澜掏出手机,眼睛仍望着前面的红绿灯,手探向后面,递给顾放:“你奶奶的视频,问你现在感觉怎样。好好回答,别跟奶奶犟。”

顾放接过手机,勉强牵了牵唇角,缓和唇边僵直的弧度。

“这花是不是被我养死了?”

大清早,素园花店里,路肆蹲在一盆蔫了吧唧的寒兰前无精打采。

席姐在另一边蹲下,扒拉了会儿寒兰细长纤瘦的叶片,顿时觉得路肆大惊小怪。

“还没死呢,再养养就能好转。叶片枯两三片很正常,要么是营养跟不上,要么是你没事就掺花肥,营养过多。”

路柒在一旁的长木桌前包装花束,发风凉话道:“我觉得是营养过多。”

路肆眉眼低垂,屈起手指心疼地抚了抚那几片枯叶。

二班教室,路肆一如往常懒懒散散拖着小粉箱子进来,先瞥了眼同桌的位置,依旧空空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