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襟,用力向两边一扯!

「嘶啦」

昂贵的锦缎应声而裂!大红的嫁衣连同里面的中衣,从精致的领口被撕裂至纤细的腰际,瞬间露出里面那件同样是正红色、绣着鸳鸯戏水图案的丝绸肚兜!那鲜艳夺目的红,衬着她雪白莹润的肌肤、被红绸束缚的脆弱姿态,以及那饱满挺翘的轮廓,美得惊心动魄,也淫靡得令人血脉偾张。

贺雁青的眸色瞬间暗沉如最深的夜,燃烧着足以吞噬一切的烈焰。他俯身,灼热的唇隔着那层薄如蝉翼的肚兜,精准地含住一侧已然挺立绽放的蓓蕾,用力地吮吸、舔舐,用齿尖轻轻碾磨。同时,一只手急切地扯开自己腰间早已紧绷束缚的腰带,释放出那早已坚硬如铁、蓄势待发、脉搏剧烈跳动的滚烫欲望。

他握住自己那亟待宣泄的巨硕,坚硬炽热的顶端,抵上她腿心早已湿滑不堪、为他彻底绽放、翕张不已的柔软入口。那湿热紧致的触感让他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充满渴望的闷哼。(前面只撕衣服而已)

他抬头,深邃的目光穿过跳跃的烛光,看向阿锦那双迷蒙含泪、盛满了情欲与依恋的眼眸,声音因极致的忍耐而嘶哑低沉:「阿锦。」

阿锦望进那双燃烧着无尽欲望与深沉占有的眼睛,心跳如擂鼓。

「从今往后,你是我贺雁青的夫人,」他缓缓地、一字一顿地宣告,如同在神前立下最重的誓言,同时腰身猛地向前一沉,强势地贯入!

「啊!」巨大的、被彻底充满的饱胀感瞬间席卷了阿锦!伴随着些微久未承欢的紧涩与强烈的被占有感,那凶猛的入侵将她牢牢钉在他的欲望之上!阿锦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而脆弱的弧线,发出一声长长的、似痛苦又似极致欢愉的尖叫,身体深处不由自主地绞紧,热烈地欢迎着他的到来。

「嗯……啊……」贺雁青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满足至极的喟叹。他停顿了片刻,感受着她内里惊人的温热、紧致和那无意识的、热切无比的绞缠吮吸。那绞缠,比世间任何言语都更能证明她的归属与接纳。

他开始缓缓抽动。每一次抽出都带出黏腻诱人的水声,每一次强势撞入都直抵花心最深处那最敏感的软肉。那被束缚高举的姿势,让阿锦的身体完全向他敞开,无处可逃,只能被动又无比主动地承受着他给予的所有力道、深度和节奏。每一次充满力量的撞击都带来灭顶般的快感,冲刷着她的理智,让她沉溺在欲望的深海。

「嗯……夫君……」在又一次凶猛精准的顶弄中,阿锦破碎地、带着浓浓哭腔和无尽依恋地喊出了这个她曾在无数个卑微的梦里偷偷练习过、却从不敢奢望能在此刻宣之于口的称呼。

这声「夫君」,象是最烈的火油,彻底点燃了贺雁青所有压抑的理智与狂野。他低吼一声,如同被唤醒的远古凶兽,动作骤然变得狂野而凶猛,如同暴风骤雨般席卷而来!他紧紧扣着她柔韧的腰肢,将她死死钉在自己的欲望之上,凶狠地冲撞、碾磨、顶弄!力道之大,让那张坚固的拔步床都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微吱呀声。

「啊夫君!慢点……慢……呜呜……受不住了……」阿锦被这狂风骤雨般的攻势弄得神魂离散,哭喊着求饶,身体却在剧烈的快感中痉挛颤抖,内里收缩绞缠得越发厉害,如同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吮吸着他。

红绸深深,帐幔摇曳。拔步床内,龙凤喜烛静静燃烧,烛泪如同红色的珍珠缓缓流淌。男人粗重压抑的喘息,女人破碎婉转的哭吟,肉体激烈碰撞的暧昧声响,交织成最原始也最动人的乐章,在这方被红色笼罩的天地间回荡。那束缚着她手腕的红绸带,随着剧烈的动作不断晃动、摩擦,在她细嫩敏感的肌肤上留下浅浅的、暧昧的红痕,如同爱的烙印,刻入肌肤,也刻入灵魂。

这场带着宣告、占有和无尽怜爱的交合,持续了整整一夜。

贺雁青用尽了所有的体力和技巧,变换着角度和节奏,时而温柔缠绵,细细品尝,时而狂野霸道,肆意掠夺,将她送上一个又一个绚烂至极的巅峰。每一次深埋在她体内的释放,都伴随着他低沉满足的嘶吼和她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