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也没有温言软语。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带着无形的压迫。冰冷的手指挑起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映着我苍白惊惶的脸。
「怕?」他问,语气平淡。
我咬着下唇,点头,又猛地摇头,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上来。
他没有再说话。那双微凉的手开始解开我身上仅有的遮蔽。纱衣滑落,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激起一阵细密的鸡皮疙瘩。他的动作称不上温柔,但也没有刻意折磨。当那具带着薄茧、蕴含着力量的男性躯体覆上来时,我只能紧闭双眼,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撕裂般的痛楚传来,我死死咬住嘴唇,咽下喉间的呜咽。他的动作并不粗暴,甚至可以说是克制的,带着一种公式化的疏离。没有多余的抚慰,只有沉默的进占和律动。汗水从他额角滑落,滴在我锁骨上,滚烫。空气里只剩下压抑的喘息和布料摩擦的细碎声响。
结束后,他翻身躺在一侧。我蜷缩在床角,浑身冰冷,下身的疼痛和心头的屈辱交织翻涌。他沉默片刻,忽然开口,声音带着事后的微哑,却依旧冰冷:「记住,从今往后,你是我的。」他顿了顿,补充道:「其他事,不必多想。」
不必多想?身份?未来?还是这荒诞的关系本身?巨大的羞辱感几乎将我淹没。
可就在这时,他伸过手臂,将我僵硬冰冷的身体揽入怀中。那具刚刚还带来疼痛的身体,此刻却散发着惊人的热度,像一个温暖而坚固的牢笼。脸颊被迫贴上他结实的胸膛,听着那沉稳有力的心跳,一种诡异的、无法言喻的依赖感,竟在恐惧和羞耻的缝隙里,悄然滋生。我厌恶这样的自己,却又无法抗拒这份带着掠夺性质的体温带来的、短暂的安全感。
成为通房后的日子,像蒙上了一层灰翳。我小心翼翼地活着,避免与其他丫鬟接触,避开那些或同情或鄙夷的目光。主母那边按规矩送来了避子汤,苦涩的药汁每日提醒着我的身份。他并不常唤我。偶尔夜里被传唤,也多是沉默的占有,像在完成一项任务。直到那一次。
那是一个异常闷热的夏夜。他忽然亲自来了我的小屋,什么也没说,只抓住我的手腕就往外走。他的力气很大,不容挣脱。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一处偏僻的院落,院门在他身后重重关上,隔绝了外界。屋内没有点灯,只有月光从窗缝漏进几缕。空气里瀰漫着一种不同寻常的紧绷气息,他身上的沉水香混杂着一丝酒气。e僈泩張苺鈤哓说峮?⑴?九1捌?⒌?綆新
「不准让任何人靠近。」他对守在院外的心腹低声命令,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冷硬。
门关上,屋内只剩下我们两人。黑暗放大了感官,我能清晰地听到他略显粗重的呼吸。下一秒,我被他重重抵在冰冷的门板上。没有前奏,没有温存。他的吻落了下来,带着前所未有的急切和狂暴,像要将我吞噬。唇舌被蹂躏,空气被掠夺,双手被他反剪在身后,用不知哪里抽出的腰带紧紧捆住。衣物在粗暴的撕扯下化为碎片。他滚烫的躯体紧贴上来,带着惊人的热度和一种近乎病态的占有欲。
「你是我的……」他在我耳边喘息着低吼,齿尖啃咬着耳垂,带来尖锐的刺痛,「只能是我的!」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象是要将我钉入他的骨血。不同于以往的疏离,今晚的他像一头被触怒的凶兽,带着毁灭性的欲望,反覆地索取、占有、确认。汗水交融,分不清彼此。他一遍遍啃咬着我的颈项、锁骨,留下深刻的印记,彷彿在标记所有物。每一次顶入最深处,伴随着他低哑的命令:「说!你是谁的?」
「是……是爷的……」我在剧烈的撞击和灭顶的快感中破碎地回应,声音带着哭腔。身体早已背叛了意志,在他狂风暴雨般的侵袭下颤栗、融化,涌出羞耻的热流。
「永远都是!」他咬着我的唇,舌尖强势地探入,将我所有的呜咽和呻吟都堵在喉间。那夜漫长得像没有尽头。他不知疲倦地变换着姿势,从门板到冰冷的桌面,再到凌乱的床榻。每一次抽离都带着黏腻的水声,每一次贯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