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你最近瘦了。”
“老婆大人说了,肥胖是帅哥的最大杀手,勒令我减肥,好让我回到青葱年少时的清秀时光。”
“你就舍得你那山珍海味?”
“不舍得又能怎样,日子总得过下去吧。想过好日子,就得听老婆大人的话。”
“你爱她?”他回过头望他,声音低低的,只够身边的人听到。
胖子王望向包厢的那头,那个女人正和人猜拳喝酒。这个包厢足够大,大到可以让人放心倾吐心事也不怕被人听到。胖子王犹疑了一下,才说:“我不知道,有些事情我们不一定需要答案,只要你顺着你的心去走,你觉得快乐,那就行了。这到底是不是爱,重要吗?或许,对于我们两人来说,我们都不需要爱,我们的爱情都送给了别人,然后把生活留给自己。”
湛鸣没有再说话,他狠狠地击了一下球杆,快,准,狠,桌面上的一个圆球,稳稳地滚进了桌角边的那个黑洞里。
“对了,前两天陈瓷跟我说了,嘉培好像被她妈逼着去相亲了。”
手一歪,球杆错了个空,湛鸣回头看着胖子王,对方一副“你不给我好过,我也不给你好过”的样子,湛鸣回过头来,继续击球,然后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要不要我介绍一个给他。”
胖子王看着他,一脸玩味地说:“你真舍得?”
湛鸣沉默不语,倒是湛海,一脸高兴地说:“真好,老子我是无爱一身轻,谁也不欠谁。”
湛海的轻松似乎惹毛了那两个有过去的人,于是胖子王阴啧啧地说:“我听我老子说,最近文工团里来了不少新美眉,要不,改天我捎两个过去,到府上拜访一下?”
“我对唱歌跳舞的人不感兴趣。”
“你对谁感兴趣来过?”湛鸣反讽到:“你就对你手臂上的刺青感兴趣。”
“嘿嘿”湛海干笑了两声:“刺青也是一种艺术。多年以后,当我老了,记忆都已变得模糊,唯有这刺青,依旧鲜明如昨,提醒着我,原来我也曾经年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