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痛苦了,特别痛苦。”

刘泽昊拿起果汁喝了一口:“能不痛苦吗?怕起晚了,我和你一共定了十几个闹铃,从六点到响到快八点,我睡眠时间满打满算可能只有六个小时,有一个多小时都是在听着闹铃睡觉。”

“求求你快别提闹铃了。你那是闹铃吗?明明是上课铃。”徐瑞文坐直了说道,“害我梦到好几次考试,每次都是刚写完姓名和班级,还没来得及看第一道大题的第一道小题,铃就响了,老师就开始催着交卷子。别人交的都是写满的卷子,只有我一个人交白卷。”

刘泽昊:“儿子,这不能怪爸爸,爸爸设置闹铃之前也不知道你学校的铃声和我闹铃一样啊。”

徐瑞文沉默片刻:“换一个,爸爸一会坐大巴上就给你换了,换成你们学校的上课铃。”

刘泽昊:“我们学校的上课铃就是我现在用的闹铃。”

徐瑞文:“……”

刘泽昊:“……”

和以前一样,徐瑞文和刘泽昊扯皮扯累了,就把主意打到了闻息和陆栖身上。

看见两个人的座椅近得都快贴在一起了,徐瑞文没直接问,而是在左看右看,确认了下其它椅子之间的间隔后才说的话:“闻息,lu,我们这会可是在外面,又不是在战队,你们俩的椅子就非得摆得那么近吗?”

陆栖又把椅子往闻息那边挪了点:“嗯,我最近得了闻息离我超过半米就茶饭不思的病。”

刘泽昊站起来把自己的椅子和左边空着的那把椅子摆在一起坐下了:“其实我也病了,得了不离我儿子超过一米降智的病。”

徐瑞文靠着椅子假寐:“睡吧,不跟你们说了。”

刘泽昊:“儿子你放心睡,一会我们走的时候,肯定记得不叫醒你。”

徐瑞文当然不可能把刘泽昊的话当真,瞪了刘泽昊一眼,直接闭上了眼睛。

从第一次坐飞机来s市打比赛开始,每次买票的时候,工作人员给陆栖和闻息买的都是连在一起的座位,本次航班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