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裸的肩头裸露着,微风掀起罗帐,裤袴半褪,露出半截光洁如玉的大腿,腰间弓月,臀部凝白浑实,晕开如玉般朦胧光泽,连前头翘起的玉茎都可怜可爱,青涩间带着冶艳。摇动时,玉带微褪,小腹微凸,少年宛如一枝荷花初绽,芳态云生翡。

少年人正在抽条的细嫩和脆弱,却迎来雄性毫不客气的狂野玩弄,湿透的薄衫挂在臂弯,正在发育的丰润小奶被男人揉弄,吮吸,胸膛上到处都是吻痕,旧的未消,新的又来,肌肤白的晃眼,是平日里连想都不敢想的肆意淫荡。

春梦里的激烈比后山小院的那晚,有过之而无不及,姿势变幻,坐着,爬着,抱着,甚至在四周无人的时候,少年红着脸,轻启唇,被抱着来到门外,伏在柱子上,站着被肏!

双腿发软到站不住,口水顺着嘴角留下,一双翠眸被泪水覆盖,最后瘫软到地上,被古铜色男人压着狠插,掰开雪白湿润的翘臀,高壮的男人压着与他长相的少年,不断的耸动健硕的身躯,迅猛又激烈的奸淫,看的人脸红腿软,小腹空虚。直至男人嘶吼一声,在雪白少年的嫩穴内爆浆,结束一段情事,云生翡才从梦中惊醒,脸颊生晕。

半个月以来,云生翡每晚都睡不安稳,每次醒来都是双腿紧闭,体内的欲火刺激的腿根抽动,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抖着,玉茎高抬,最后没了办法。脑海里闪过少年时的自己,被男人射到鼓起肚皮,宛若孕肚,整个人似一枚正在成熟的小蜜桃的样子,手动发泄。

然后空虚的望着床顶发呆,

如果没有跟青牛的那一次体验,云生翡还能忍住,还能探索春梦的来源,可是他的阴阳体却在品尝过情欲的滋味后,宛若开了闸的阀门,手指都不能满足。

要有大东西狠狠捅捅才能得到痛快,就像在后山小院那晚,承受男人的猛烈肏干,受不了的想要逃离,可身子被青牛用力压住,怎么也挣脱不了,每次的扭动都像是主动用阴穴套弄肉棒,酸痒又舒服。

想到这里,云生翡咬牙,恨恨地望着脸皮涨红,呼吸困难的青牛,要不是他送来这个,还不会刺激到阴阳体。

眼瞅青牛被勒的翻白眼,云生翡气的一甩袖子,水流送开,青牛在草地上滚了两圈,猛烈咳嗽。

“滚,别让我看见你!”

流云尊者头一次说出脏话。

护卫青牛连忙跪下,声音嘶哑:“大人请不要生气,属下知错。”

云生翡还在生气,听青牛说话就心烦,尤其明天就是大典,而他现在却是一副男不男女不女的样子。

“属下另有办法帮您解决,只是……会冒犯您。”

听到有解决的办法,云生翡冷静了一下:“什么办法?”

青牛犹豫道:“阴阳体有个特性,是要欲望满足,才会慢慢消失。”

云升翡眉毛一挑,青牛接着说道:“属下送您……也是想要缓解这种状态。”

“怎么,你还想像那晚一样?”云生翡意味不明的说道。

“属下不敢,属下不敢!”青牛连连摇头,“属下……属下现在去找余晖大人……”

听到去找余晖,云生翡好悬没气的踢青牛一脚。

往日看着挺机灵的,怎么现在变得这么笨?

要是告诉余晖,用得着他来说吗?

“要是晖儿知道,你提头来见!”

云生翡撇了地上的盒子一眼,玉势莹润,如果有用的话,他也不至于这么生气。

呸,都是青牛的错,谁让他送这个的!

云生翡声音冷冷,青牛一下子愣住,眼神闪过一丝哭笑不得。他还从未经历过流云尊者生气的时刻,以往云生翡总是淡淡的,很少有这样情绪外放的时候。

到是有些飞飞闹脾气的样子了。青牛心底怀念。

但现在两人是尊主和护卫,青牛不可能用哄飞飞的方式对待尊者,那才是真的找死。

像刚才他是真的被勒得快要断气,但作为护卫,他不能有一丝反抗。

空气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