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刺目。
在红灯笼底下招摇的绿柳树,像是一个个披头散发的怨鬼,充满阴暗之气,掩盖住青牛的气息。
青牛是步行走到山顶的。
自从会了轻功,甚至是有了法器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像普通人一样爬过山了。
夜已深,空山寂。他蹑足而行,遇到巡山护卫便轻轻躲在树后。等巡山护卫走后,他再出来。
走到山顶时,已经过去了4个小时。
他没有用12个时辰算,而是用了24小时的算法,数分数秒数步数的来到山顶。
也许云生翡跟余晖已经休息了。
也许云生翡跟余晖不会同床共枕。
毕竟云生翡昨天才跟他疯狂一夜,直到天明。
也许……
青牛没有走进,因为再走近是阵法,山顶宽阔,已经没有他任何躲避的空间。
但是他处心积虑,零碎种植的柳树,已经完全可以充当他的眼睛。
新房的窗口处,一根柳条像是人手一般,诡异的抬起,在窗户处找了一圈,没有缝隙,又像上抬,勾住灯笼,向着房顶滑去,犹如一条细细的小蛇。
一根不够长,又接了一根,柳条根根相连,来到房顶,即便房顶都是阵法,但日久天长,风吹日晒,总有松动的地方。护卫有一项日常职责,就是维护骤雨峰的所有阵法,包括房顶。
柳条找到一处松动,悄悄钻入,轻轻的从天花板垂下,正好是在卧室的中间。
一眼看到侧躺在床上的雪白身躯。
青牛一眼看出那就是云生翡。
他对云生翡的熟悉程度,恐怕比云生翡本人还要熟悉。
青牛的心,狂跳起来。
距离不能再近,因为再近一点,云生翡就能察觉异常,甚至抬眼就能看到垂下的柳条,这个距离已经十分危险。
可是他已经看到了,云生翡是侧躺在外面,面朝里,屁股朝外,怀里紧紧抱着余晖,而余晖那根小玩意儿,就插在本该属于他的菊眼里。
显然两人是刚停,刚热闹完。
柳条颤颤抖抖,似乎代表了主人心情不平静。
可更叫柳条不平静的,是他熟悉的声音:“晖儿,好点了么,还疼吗?”
这样的关心语调,外露的情绪也曾经是只属于他的。流云尊者向来对外人情绪淡漠,只是在熟悉的人面前偶尔浅笑。
像这种外露到明显,就如普通人家的关心情绪,是他以为,在那梦幻的十年里,他慢慢呵护出来的。
“师父……”
“晖儿……”
曾经他以为,这种外露的情绪是他的独属,也是独属于飞飞的。
柳条颤抖的更厉害了。
可下一秒,背对床外,腰身纤细的玉人轻轻一动,同样对着床外的浑圆翘臀轻抖般的一抬,白桃大屁股微动,粉粉嫩嫩的小菊眼,像是一张灵巧的小嘴儿,将已经滑出半根的软小鸡巴吸了进去。
动作熟练,这个反应某人一清二楚,这个姿势他也一清二楚,是在某人多次射入高潮后,性器半软,又重新对美人敏感小奶子又吸又咬,调教出来的条件反射,将软下来的鸡巴重新吸进去。
啪。
柳条断裂。
“谁!”
云生翡一惊,支起身子,回头。
新房内无人回应。
“师父……我怎么了?”被声音一吓,余晖迷迷糊糊清醒。发现自己是在师父的怀里。
因为余晖出事,云生翡在喊出声的时候,直接一个搜查术,丢在房内,快速搜查。
无任何异常。
“难道我听错了?”云生翡将信将疑,他本来就准备重新带着晖儿双修,检查身体,对外界有一定的忽视。
不过这不过这里是骤雨峰,是他的地盘,外面又是层层护卫,想来是他多心了。
“晖儿,你还能想起来刚才的事情吗?你吐血了,是哪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