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经成年的雪白焚心牛,正在乖巧地舔弄美人脚心,一会儿舔舔这只脚,一会儿舔舔那只脚,舔的美人香汗淋淋,雪肌晶莹剔透,脚心红润发热,开始蜷缩脚趾,微微扭动着玉足,想要躲开这噬人的痒。
很快,蒙眼美人的动作大了起来,双手无法脱离铜鼎,可纤细的腰身还能来回扭动,雪腻细滑的小乳跳动似白兔,染了汗湿的青丝垂顺地贴在纤细柔软的腰肢,小巧腰窝微微凹陷,圆翘如白馒头的翘臀晃的牛眼乱飞。
云生翡生的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灵容貌,然而在男人日复一日的调教下,清癯俊逸的身子吸饱了男人精液,随意一个动作都能透出隐秘的色情,连垂在尾椎处的发丝尖端,弯钩样的发尖陷入隆起的臀缝细沟,线条蜿蜒,直接把人和牛的目光牢牢勾住,勾到绽出夺目艳色的花穴间。
那口近端时间没有吃到男人大肉棒的小花穴,饥渴不堪,只是在身外挑逗两下,薄薄的嫣红穴口就开始翕动,粉蚌不自知地收缩,几乎要把人魂儿也吸进去。不管是哪个男人,看一眼便会感觉口干舌燥。
“呜呜……嗯……别打了……陛下……求您……求您再给奴一次机会……呜嗯……”
云生翡惊慌地像着椅子上的柳人皇帝求饶,浓密羽睫挂着水珠,湿意渲染眼尾。越来越明显的麻痒渗入肌肤,美人粉面含春,十指紧紧抓着地面忍耐,浑身不由自主地打颤,瑟瑟发抖,楚楚可怜。
这种滋味十分不好受。
柳条上蕴含着治愈的木灵气,可也的确沾染着特质春药,不会使人立刻迷乱神智,却是让人一点点体验到情欲烧灼的难耐。
而柳枝抽打刚开始不算疼,但是这一点点疼在重复的聚集,肌肤也在抽打间变得敏感,疼度加大不说,还有层层叠叠的麻痒。
一鞭子下来,先是疼,然后麻,麻完了痒……初时都是轻轻的,能够忍受。可是一次次的抽打下来,不管是疼、麻还是痒,都在叠加,直到现在仿佛连皮肉下的血管都开始麻痒起来。
云生翡终于忍受不了了。
旁边的青牛也不好受,刚毅的脸庞露出几分忍耐,胯下鼓胀隆起。他盯着云生翡那张覆着层薄汗的脸细细端详,清丽出尘的五官被情欲所困,原本纯洁的出水百合,成了雨打湿的白海棠,但绝色只是换了一种方式体现,甚至美的更加有冲击力。
实在不枉他惦念多年,压抑着复仇心思,也想争取好感的美人。
也不枉他费尽心机,瞒天过海,将人困在他身边,成为他的一个人的禁脔。
跪在地上的美人如蛇般扭腰,霜雪脂白的腰胯留下剔透的汗珠,宛若出锅时的腾腾水汽,宣告美食熟透可以开始品味。
“哼啊……!”
肥嫩到仿若入口即化的粉蚌被馋了许久,馋到受不了的白牛舔吸两口,惊的蒙眼美人一下直了身体,冰雕玉琢的脸庞表情惶恐,喘息声都在颤抖。
“不…不要……陛下…陛下求您了……放过奴这次吧……奴下次一定会跟少将军好好说话,去诱惑他的……嗯啊……别……呜呜……陛下……”
持续且不激烈的麻痒一点点渗入骨髓,因为速度不快,反而给人一种深深扎根在体内的错觉。柳条抽打的很有技巧,专门冲着云生翡身上的敏感点,十分能撬动情欲的地方。
然后又会少数的在周围抽打几下,让敏感点处的麻痒跟周围麻痒搅混在一起,感官之中,好像浑身上下都是可以具有快感的敏感带。
而意识里,身后正在舔弄脚心的小狗忽然舔到正在聚集痒意的花穴上,吓得柔嫩粉蚌狠狠一缩,一小股蜜露成丝状流出。
皇帝柳人开口:“翡儿的那处女穴,连朕的狗都垂涎,不如就让它们品尝一番如何。”
“不!不要,陛下!!不要这样!!……嗯哈……!……不要……呀啊……!”
云生翡惊慌尖叫,可是无人理会。
得到主人暗示的白牛,欢快不已地舔弄美人花穴,连平日里爱吃的灵蜜都顾不上,普通的灵蜜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