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着,又粗又长,上面还布满粗粗的青筋,紫黑的大龟头像拳头一样,击打在美人白嫩的脸上。

云生翡顿觉气血上涌,彷佛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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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外。

椅子上的柳人皇帝已经离开,室内异香袅袅,身材高大伟岸的男人脱下裤子,露出胯下硬挺的大肉棒,不断蹭着云生翡清美白嫩的脸颊,小鹅蛋似的龟头气势汹汹,马眼像鱼嘴似的吐出粘液,来回蹭着美人脸颊。

一旁柳人太监嘴里继续发出怪异难听的阴柔声,彷佛阴风刮过夜晚柳叶,“东大人的器物可真是少有,也不知道是否能比过那位西南少将军,不如云公子先适应一下。”

阴阳怪气的语调带着说不出的下流,云生翡怒气攻心,这帮趋炎附势的小人,“你们……呜!”

侍卫的大肉棒竟然在他开口说话时,趁虚而入,龟头一下子钻入云生翡嘴里,充满在美人口腔,让受制于人的云生翡无法闭嘴,只能大大张开。

青牛微微一笑,一条细细的柳条伸过来,不动声色的在云生翡鼻下抹上一豆脂膏,淡黄色脂膏散发着腥臭气息,可是时间长了,却又闻着舒服起来,隐隐带着一种没有办法描述的香气。

或者也不能说是香气,只是闻着比较舒服,也没有那么“臭”了。

这是青牛用精液混合一些药物制成,原本是用来调教人的嗅觉,让人闻到精水味道就会“馋”,引发淫性。

但缺点是不分人,只要是精水就会饥渴。这是青牛一直不愿意用的,他宁愿靠着在云生翡不清醒的时候,偷偷享受一把口交,也不想让飞飞闻到其他男人的味道发骚。

但是后来,随着对木灵气的掌握,当过柳树的他对于植物特性又更加敏感,不能说了如指掌,但是能达到“懂行”。

药效加加减减,终于配出低配效果的脂膏,虽然不能做出“馋出淫性”的效果,但是能让被调教人只吃一个人的精水,只觉得这一个人的好吃,其他都人的都脏。

青牛眯着眼看着蒙眼云生翡一脸屈辱,感受美人即将咬下嘴咬,急忙将紫红大龟头从柔嫩精巧的纯唇瓣中抽出。

“看来云公子还不太适应呢……”

低沉嘶哑的难听声音从青牛嘴里冒出,男人脸上笑意未减,一旁的柳人太监见缝插针的将樱桃大小的脂丸塞入蜜露泠泠的花穴中。

“你放了什么!”

云生翡不顾嘴里的异味,惊慌道。

“云公子早就尝试过了呀,这里,”柳人粗糙的手指在娇嫩花穴处屈指一刮,就见蒙眼美人浑身紧绷,“还很喜欢呢。”

云生翡咬紧下唇苦苦忍耐,四肢被束缚着艰难的腾挪,可也只能扭腰晃臀,根本无处可躲,反倒像是撅起屁股邀请。融融暖流在经脉中流淌,随着血液流遍全身,热度在肉壁中散的很快,熟悉的灼热再次袭来,云生翡知道,这是自皇帝说他“干涩”后,经常给他使用的春药。

体温迅速升高,美人人两颊的红晕如云,肌肤浅浅透出一层嫩粉,配合身上被柳条鞭打的桃红印记,整个人好似开花一般,如春风枝头的夭夭桃华,更其是跪在地上瑟瑟颤抖的模样,如同春风里摇曳桃枝。美人眼睑低垂,羽睫颤动,水珠在小扇羽睫中凝聚,滑落下来,勾勒出脆弱的喉结。

室内静静的,可是喘息声也越来越大,夹杂着怒气,连呼出的气息都潮热无比,云生翡好似夏天靠喘气散热的大白狗,渴望空气中的一点凉意,却更多的吸入鼻间上的脂膏,铜鼎里的异香。

这些味道混合在一起,加上怒气攻心,跟羞耻委屈混杂在一起,无法分出谁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