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中心的白虎看不见,但他似乎已经清醒,在不断挣扎中感受到了什么,微微停下挣脱锁链,在余晖被血藤送到怀里的时候,白虎的鼻翼微动,仿佛闻到了什么,胯下忽然硬起一根狰狞巨物,完全没有皮毛上的圣洁雪白。

血藤十分听话的长出一根细细枝丫,向着狭窄臀峰伸去,一边扯开臀瓣。昏迷中的余晖顿时腰身一震,鼻腔急喘一声,紧致闭合的小菊眼一阵收缩,却无法阻挡细细的枝丫。

带有绒毛的枝丫钻入粉菊,在从未有人触碰过的柔嫩肠肉间来回翻转,忽而密密刮擦,忽而又被用力拉扯肠肉褶皱,在血藤的刺激下,只见余晖的小菊眼蠕动不止,渗出点点晶莹的蜜露。

受伤昏迷的剑修一片无知,后穴被枝叶摩刮折磨得淫息连连,呼吸急促,雪白贝齿间微吐着一点舌尖,眼眸微微颤动,但始终无法睁开。

白晃晃的臀肉与血藤交映,入目即是活色生香。但正在进行某种仪式的一人一虎均看不见,白虎胯下巨物暴涨,霜白色的皮毛,也不如身下粗布麻衣的青年,间隙赤裸肌肤宛若白瓷上莹润的釉光,散着一种清冷而莹润的气质,如玉似雪。

就好像被抓来的上等祭品送给山神,祈求风调雨顺。

雪白胸脯上的两颗乳尖也被枝丫缠绕,挺立如豆,娇艳欲滴。而血藤接连不断,一根血藤顺着胸膛往下,细长的血藤,绕过两颗圆鼓鼓的囊袋,扣玉茎根部,弄得男子性器在主人不知不觉硬挺,开始发淫。

一心只在师父云生翡身上,从来都没有自渎,努力修炼的余晖,沉腰高举圆臀,好好一个骄傲清俊的仙君被血藤捆束的如同下流玩物,淫靡艳丽。

白虎胯下的腿间的肉棒已经全然硬挺了,一手难握,犹如肉鞭,青筋狰狞,龟头有着倒刺。这根狰狞的东西,只有被肏熟的穴眼才能消受得住,若不然,怕是承受者受罪不已。

菊穴不断收缩,被枝丫画着圈研磨挑弄,惹得余晖轻喘不已,就在余晖脸上慢慢泛红之际,白虎似忍不住了,腰身一挺,龟头直接插进了青年刚刚湿润的后穴,几乎是一瞬间,被撑大的小菊眼就被撑开成薄薄一片,龟头倒刺嵌进肉里,仿佛一根凶器捅入敏感的菊穴。

“呜嗯……!”

即使是昏迷之中,余晖也是弹动着腰猛地挣扎,然而前后受制完全无法挣脱,只是在血藤捆束中徒劳的扭摆,仿佛跳起了淫舞。

白虎还在试图着将下体顶进余晖后穴之中,之前微微泛红的脸色开始发白,余晖眼皮颤抖更快,额头深处细汗,连羽睫也微微湿润,想来疼痛无比,可他无力怎么用力,都无法醒来,只能任由手臂粗的丑陋东西钻进下体,几乎要将他撕裂。

血珠开始外流,又被已经撤出体外的枝丫吸走,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修真者的身体恢复很快,若是换作普通人,恐怕早就下身撕裂,失血过多而死。

余晖本能地抗拒,可闭着眼的白虎一爪子按住身下的祭品,对于它来说,用祭品尽快让自己脱离阵法,才是最重要的。

肉棒只进去了三分之一,余晖变浑身颤抖,肉棒上的倒勾勾住嫩肉,多进去一分就多一分的痛楚。而修真者的身体本能保护,分泌出许多淫水,使得白虎进入更加顺滑。

血藤之上,青年纤细紧实的腰肢被血藤缠绕,两瓣肉臀被迫往白虎胯上撞。在无任何支撑的情况下,被摆弄成双腿岔开,被迫撅臀的不堪姿势,任由压在身上的白虎从后面大力的弄他。

“嗯……哼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