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不该着急的,道理谁都懂,可这才哪到哪。
视线向下,旖旎春色一览无遗,女人赤身平躺在床铺之上。
没得到想要的回应,便用经过修剪平整干净的指尖慢慢地掀开了遮羞的蜜洞软肉,中间一条细细湿软的小缝,入眼尽是粉白娇嫩,变本加厉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
仔细欣赏过后,形容客观中肯,“是粉色的。”
“你别这样看。”出于本能,陶桃下意识闭紧穴口,颤颤巍巍的双腿又被掰开,反抗极其无力勾出一串咕咕流水,伸手羞愤地挡在胸前,不想被他这样观察看清身体构造。
可身下的逗弄得太刺激了,生理反应不容克制,在他眼前展现吐露淫液的过程。
简亓从始至终没有停下动作,着迷于她越发湿润的身体,手指交替拂过花核,恍如虚心请教学术,蛊惑又认真地发问,“舒不舒服?”
陶桃嘤咛几声,阖眼点了点头。
深夜之中,简亓本就是口齿清晰的声线,话音落进耳旁,那人照旧用温润的调调,说着揶揄引诱的试探,又问了一次,“那还继续吗?”
腰肢被玩得酸软难耐,陶桃原本是想逃,堪堪地支起身子,被按了回去,那人找到了格拉芬波点的点位,玩弄愈发熟练舒爽,她主动接受了胡搅蛮缠的招惹,将身体交于他掌控。………………?……c…………………………………?………y…………
思想飘忽,简亓根本就是在折腾她。
得到爱抚取悦的身体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慰愉悦,此情此景欲望的出口皆得到抒发,还未尽兴,任由谁都说不出拒绝的话,左右一想觉得有点气不过,重重在那人肩头咬下一口扯平泄愤,发出准许箴言。
“想要。”
那人像是丝毫觉不出痛意,心情极好勾唇轻笑又要亲她,“真乖。”
二人共同沉沦,陷入疾风骤雨。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保险套自床头柜内取出。
男人撕开包装袋,硬挺的性器撑开拉链蠢蠢欲动,对上女人探究好奇的眼神,直接将塑封袋递给她,“帮我戴上?”
长时间的沐浴的后遗症追了上来,陶桃还等着他下一步的动作,一时反应迟缓,神游涣散被抓到了现行。
简亓在这种异常霸道,天生有摄人心魄的能力,偏要她直视那根热柱。
“我不会。”陶桃脸一热,别过脑袋强迫自己将注意力移到别处。
没有经历性事,先前隔着衣物就算白日意淫胡想过,现在真正见到尺寸才知道长度超乎想象,跳出的蓬勃的性器狰狞陌生,眼睛不再是能够估计长短的软尺,甬道变成了具体的容器。
“陶老师,我教你。”
简亓说没关系,不以为意地捕捉她眼中的慌张,转而握住她的手,正反的科普她哪里有心思听进去,那人挟持她触碰顶端的保险套,从上至下润滑进去,性器成为她的掌中之物。
女人的手说不上大,正常偏小,究竟是心理作用还是其他,显然根本握不住,硬物如同烫手山芋,一紧张便捏得更紧了些。
男人哑了声音,哄着她如何上下滑动,“握轻一点。”
“小桃老师,”简亓分明知晓她不会袖手旁观,软了声调更是让人拒绝不得,“帮帮我。”
职业的名称演变成调情载体,陶桃懊恼,他不要再叫她老师了。
想法还未落实,硬物已倾轧至臀缝之间,火热粗重的脉搏叫嚣着挤进其中,被撑开的瞬间是被完全填满的肿胀感。
硬生生撞出几颗眼泪来,抽插的速度过快,逐渐也分不清这感觉究竟是舒服还是疼痛,那人无师自通根据她的反应,快速判断发掘出内里神经的敏感点,刻意在点位磋磨,酥麻传至尾椎骨,大脑一瞬间闪白,陶桃抵挡着求饶说不要了。
简亓这种时候倒学会了置若罔闻,好脾气荡然无存,在床上宛如换了个灵魂,一时封住她胡乱喊叫的唇瓣。
第一次接纳硬物,一切感受皆是陌生游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