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忘了,简亓在她睡时就几近褪去了她上身的衣物。
吊带睡裙零落,肩带肆意垂下,陶桃手肘撑在身后,还在介意掌心的黏腻,又是这般无措的模样。
一切反应落进男人眼中,回想起被单上沾染上的那抹星星点点的红褐色,裹着白裙的圣女如同一副神性的名画。
陶桃真的,太纯了。简亓这样想,顿时口干舌燥,动作又故意使坏。
有过水液的甬道干涸,臀间只剩下一片失去润滑作用的湿淋。
“我这次用润滑液来玩你好不好?”
简亓总是这样询问她,当然不是为了征求什么同意,只是给她一个信号。
待她反应过来,润滑液已接触上她的阴蒂,仅凭她自己的性液都能达到酥麻酸爽的地步,加上过后只会事倍功半。
那种闪白头皮发麻的感觉比预想中来得还要之快。
“嗯…唔唔…”
陶桃锤他的肩,可念及抓痕留下的惨烈红印,这次她也不想抓他了。
“昨晚…感觉嗓子都喊哑了。”她呜呜咽咽地求饶,破碎的音节在房内流转,男人置若罔闻大手盘住她的臀,托举她变成了女上位。
“你要不要试试自己坐上来?”
简亓看出陶桃晨间轻微的起床气,所以毫不恋战,提出让步。
陶桃愕然,她才不会,拒绝得果断,“不要。”
又尝试和简亓讲道理,“今天晚上返校的晚自习又该轮到我答疑了,晚上声音哑了给学生讲题会很难受的。”
“我记得那天晚上就四个学生来找你答疑。”
“什么?”陶桃自己都没有注意过那次答疑偶然遇上时有几位学生来找过她,那时她只有过一会儿的心猿意马,偷看过简亓几眼便收心做分内的工作。
“我数了。”简亓丝毫没打算掩饰关注陶桃这件事情,他的性格是寡言少语,谈起恋爱来,无非就是把不想和别人说的话全数大大方方说给爱人听。
从不遮掩什么,坦荡说出当时就有好感的心事。
“可这次返校回来之后,就是学业考试,而且再说期末周马上就要开始了诶!万一就有学生想好好学语文呢。”
简亓想出个折中的方式,同甘共苦,“那我晚上陪你答疑?”
陶桃扯扯嘴角,倒也不必这么累,只想把女上位姿势这个要求一概而过,简亓重新抬高下巴,这次给了她拒绝的机会。
戴上安全套,男人双臂顺势落向她的肩头,陶桃被迫将胸乳聚拢,沟壑的春色一览无遗。
“待会儿坐起来让我抱着你射。”
简亓口齿清晰,重音就算落在射字身上也听不出轻浮之意,陶桃这样想着觉得如此情迷地解读调情的话语,真是疯了。
她配合他,只想速战速决。
那双浑圆玉腿被重新掰开,小穴湿润如旧,怯生生地吞吐着硬物。
还不算太难受,这次动作几近轻柔。
就是环得她太紧,她垂下眼,纤长卷翘的眼睫颤抖,视线飘忽不知道该落在哪儿。
简亓欣赏着她动情时的模样,无论是绯红的脸颊还是粉嫩的嘴唇,亦或是现在身下乖顺吃纳与他紧密相连的蜜道花核。
简亓耐心地在加速之前做着前戏,从揉捏乳尖过渡到抽插身下,又弄得她浑身颤栗,不住地喷涌新的水液。
轻柔又婉转,紧紧贴着他,嫩手摸索到他的腰背,在欢爱时描绘他肩胛骨的形状和轮廓。
慢慢地还是叫出了声,闭眼享受欢爱时插入式性行为的愉悦和情欲。
简亓填满了她,霸道占据她神游时出走的一切感官,只能将全部注意力高度集中至当下。
“抱紧我。”
他只说了三个字,不是命令,而是祈求。
陶桃敞开的双腿夹紧了男人的下腹,手环上他的颈侧,一切接触都严丝合缝感受到他身上的热意,不知不觉中也跟着生出了些薄汗。
蜜道剧烈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