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们,若有此心,趁早收了,我可是会拳脚的。”
重阳边说着,手臂边往身后收着,重阳用手臂向后围着郁璟溪,作保护状。
李慕白被眼前这个泼辣的小丫头给逗乐了。有道是,什么样仆跟什么样的主儿,眼前这小丫头脾气这么厉害,那起身后的主子呢?难不成也是个厉害的?!
李慕白想到这里,玩心大发,不知为何,他便是想要逗一逗后头那位「水葱」姑娘。
“小丫头口舌太厉害了,且不说,你的名字与我的侍从的名字只差了一个字。
你唤作重阳,我侍从唤作重九,九九重阳日,我有时候也唤我侍从作「重阳」,这有何不可呢?
还是说,普天之大,这「重阳」一名只能有你一人?
还有啊,我提醒你,不是你家小姐貌美,旁人便都是觊觎你家小姐美貌的好色之徒了。
各花入各眼,小爷我对小水葱一点兴趣没有。”
李慕白笑意盈盈地说着。
重阳听着眼前男子的这番话,简直气的眉毛都要竖起来了,王八蛋,孟浪之辈,他话里话外说谁是小水葱呢?
呸...他才是水葱,一家子都是水葱...
重阳怒发冲冠,重九却得意洋洋,两个名字如此相似之人一个怒一个喜,当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李公子,你的腿可养好了?”
郁璟溪一边说着,一边从重阳的身后闪身出现。
方才,李慕白只是越过重阳偷偷看了她两眼,现下她大大方方地走出来了,“南朝何人不知,李家乃是南朝文官之首,李家向来最重视「礼」字,怎的,当朝李相的嫡亲孙儿却是这般行事作风的?开口闭口便唤不认识的女子作「水葱」?这,便是李家的家风?”
郁璟溪不疾不徐地说着,她目不斜视,眼神之中带着温和从容。
语气虽然柔和,但字字句句却像极了利剑。
李慕白望着眼前的女子,听着她说的话,心中不解极了,“你如何知道我是李家的?”
郁璟溪真是没想到眼前这般男子会问如此愚蠢的问题。
“先赔礼。”
郁璟溪顿了顿,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她玉指一点,点着李慕白身边的重九,“嘿,嘿,嘿,还有你,说的就是你,甭往后看了,你是叫重九是吧,你和你家主子一块给我和我的侍女赔不是。”
李慕白看着眼前的小姑娘,这小姑娘指指点点的时候还挺有气势,果真,让他给猜对了,有其仆必有其主。
小姑娘,真厉害,便像那林子之中的小山猫一般厉害,面庞奶里奶气的。但别伸爪子,一伸爪子,啧啧,尖利得狠哝...
李慕白踢了一脚站在他身边的重九,低声与重九嘟囔了一句,“姑娘让你赔礼呢,快,赔礼。”
重九平白无故挨了主子一脚,又被主子命令着「赔礼」?!
重九自然是不乐意的,一个重阳,一个重九,两个名字就是像,他听错了也不奇怪吧?!
再说了,这家小姐显然是因为那句别称生气的,可那「水葱」又不是出自他口,明明是...
“主子...我...”
“甭废话,快给姑娘赔礼。”
李慕白加重了语气,重九委曲巴巴地瞧着自家主子,没辙,真没辙,这黑锅还是得他来背。
“这位姑娘,还有重阳姑娘,重九在这儿给你们二位赔不是了。重九耳聋眼瞎的,冒犯了两位。还请两位姑娘大人大量。”
重九双手呈作揖状,腰深深一弯,语气诚恳地说道。
“嗯,还有你,李慕白,你也得赔礼。”
郁璟溪望着男子,将其的名字点了出来。
“你...你知道我的名字?”
李慕白的语气之中有一丝惊喜。
“甭废话,先赔礼再说。”
郁璟溪的语气之中带了三分的不耐烦,她停了一会儿又开口道,“今儿个我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