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同,正如诗经中所言,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

郁璟和正在认真思量之际,萧疏阔从外头缓缓走了进来。

萧疏阔进门后,做下身便吵过郁璟和手边的茶盏将其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他的额间微微冒着汗珠,加之他的这副模样。

“陛下这是怎么了,火急火燎的?可是一路走来的?怎的不传步辇?!”

郁璟和手持香帕为萧疏阔轻轻掩着汗珠,而后关切地开口询问道。

“步辇要等,朕可不想等了。朕有喜事与你说。”

萧疏阔说这话的时候,眼中大放光彩。

“想来,能让陛下欣喜的事情,定然是天大的好事儿了,臣妾洗耳恭听。”

郁璟和的耍弄收拖着腮,一脸认真的望着萧疏阔。

见到郁璟和这般,萧疏阔的兴致越发的浓了。

他清了清嗓子,而后开口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