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层纱,那些美女姬妾上赶着投怀送抱,香波暗送,但萧疏阔却意志坚定,不为所动。
曾经,有一舞姬身着紫衣轻纱,洁白平坦的小腹裸露在外,身下的裙子在膝盖之上,由长短不一薄纱拼接而成,伴随她腰肢扭动,那长短不一的薄纱上下摆动,里头的亵裤若隐若现,好生撩人。
这紫衣舞姬扭着扭着便坐到了萧疏阔的身边投怀送抱去,她试探性的,肩膀刚一挨到萧疏阔,萧疏阔立时一推,这紫衣舞姬便摔出了一米外。
紫衣舞姬掩面轻泣,萧疏阔皱着眉说道,“这般不干不净的还妄想与本王肌肤相亲?
好端端的姑娘,自轻自贱,身上披着几块破抹布随意扭动腰肢便妄想魅惑本王?当真是痴人说梦。”
萧疏阔顿了顿,随后用目光环视了一周在座诸位,而后再次开口,“近来,往本王床榻上送人的不计其数,今日本王不妨将话说明白了,本王来北境是为父皇巡查,解忧的,不是来这绵延后嗣的。
且,本王如今身在此处,你们便一个个将这乱七八糟的人给本王送来,是要做甚?
拉拢本王?或是陷害本王。
本王如今尚未成婚,未有正妻便先行在外宠幸这来路不明,不干不净的女人?
在座诸位都给本王听好了,假借女色讨好本王,或是给本王送些个俗物的。若有这份心思的大可给本王收一收。不然,待数月后本王回皇城的时候,必定会在父皇面前好好讲一讲北境地方文官的做派...”
萧疏阔一番震慑之言一出,在座的某些个人下意识地将头低了低,心虚呀...
从北境启程之时,尚是冬末,这一路上走走停停耽误了一月,待回到南朝皇城的时候已然是初春时节。
到达皇城那一天,郁家一家老小早已等候多时,郁璟和搀扶着自家祖母满心欢喜地等待着期盼着祖父与父亲的归来。
今日郁璟和身着鹅黄色襦裙,裙摆之处用金线绣着连枝杏花。
鹅黄色的裙,粉嫩的杏花簇簇在碧叶之中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