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向外面时候流露出的错愕与叹惋。
我看到她面色惨败,泪凝于睫。
在回答了她的问题后,我又嘱咐了她几句。
待我将外面料理好后,便亲自护送着她再次回到了驻军之中。
一路上,我常在想,若是我能早一刻钟出发,或许太上皇的左臂便不会受伤,或许我早出发一刻钟,便能多救下几人,她也能少受些惊吓。
一路上,我都在责怪自己,若是当时能直接护着她们到达平安太平的地方便好了。
回到军营后,我看着她每日里在那安顿伤者的营帐中来来回回地跑,此番受伤的人,大多是男子,她到底是女子,在这营帐之中行动多有不便。
那些受伤的将士们,指不定伤在何处。私心之中,我也不愿她看旁的男子那裸露的大腿臂膀或是腰身。
我假借让她帮我查明袭她们的贼人为由,将她的注意力从那边引了回来。
我带着她前去审问抓住的那几个活口。
不得不说,抓住的几个活口一个比一个硬。
总共三人,两个咬舌自尽,便只剩下了一个。
我将仅剩下的那个活口的嘴中塞了一团厚厚的棉布,有一有二可不能有三。
我与她分头行动,我用刑逼问,她便行怀柔之术,行招安之举。
前脚我刚将那人打了一顿,后脚她便拿着药来了,我看着她的药,差点没憋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