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汗渍鲛绡,几番微透…

萧疏阔怀里抱着娇滴滴地女儿家,闻着由她发丝传来的阵阵茉莉清香,心中不仅嘀咕了起来:算起来,这妮子也不是刚刚入宫的,这不仅入宫许久了,这连孩子都生了,怎的在这床邸之间倒是更加叫人着迷了?!

郁璟和的脖颈处,遍布着红色的「花朵」,这丝丝点点的红色印记,便是刚才二人畅快淋漓的绝佳证明。

就在二人还在耳鬓厮磨,肌肤相亲的温存时刻,萧疏阔猛地将目光凝聚在了郁璟和脖颈间的那道疤痕之上。虽然这道疤痕已经很浅很细了,若是在上面扑上香粉,基本上就看不到了。

他轻轻的用指尖碰了一碰,一边轻声道:“这里,还是留下了印子。”

郁璟和被这样一弄,脖颈间有些发痒,她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回答道;“无妨无妨,小小疤痕又怎能掩盖臣妾的天人之姿呢。”

她心里似乎毫不在意这道疤痕,表面上一如往常的萧疏阔开着玩笑。

“那日,朕是说那日在春日宴上,你做出的自伤之举,着实让朕心里又惊又怕。”萧疏阔淡淡的说道。

“为何?”郁璟和看着萧疏阔满脸的认真,眸子之中似乎还藏着两分心疼,“因为,朕在那时候,便喜欢你。”

二人四目相对下,萧疏阔说出了原因。

只见郁璟和抿嘴一笑,继而开口回道:“陛下当真是很会哄人呢。您这般时候说,虽然有些真假难辨,但臣妾听了,心里真是美极了。”

她的一番话说的很是大胆,像是她一贯的风格。

萧疏阔见郁璟和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像是有些着急又有些生气,“你不信?你可知,朕对你便是一眼倾心。

你们这一批入宫的嫔妃,不是出自选秀。而是南朝显贵的家族通过层层选拔出来直接进到这宫苑之中的。

朕在之前,从来未见过你。

你,是最后一个侍寝的。

那日,是福来提醒了朕,这一批新进宫来的,唯独只有'璟贵人'还不曾侍寝。

朕便在当晚宣了你来明梧宫伺候。

那是朕第一次见你。

你的言行举止都与朕素来见过的那些,不一样。朕也说不出具体哪里有差别。总之,那一次后,便在心里记住了你。

你的名字好听,就如你的人一般,每每与你独处,总让朕有如沐春风的感觉,这心里头也跟着你的一颦一笑明媚了许多。

璟和,郁璟和,你可相信,这世间当真是有一见钟情,一见倾心这个说法。

朕在遇到你之前,还不相信。

自打见到你以后,在日日更迭之间,朕便信了,你在朕的心里确实与旁人不同。”

萧疏阔扬扬散散的说了这么多,郁璟和听的越发的懵了…

陛下这是…

在和自己表真心吗?

“听完陛下所言,臣妾一时之间,倒不知该说些什么好。”郁璟和小声的说道,声音和气势都弱弱的,这很不像她。

“陛下,既然您与臣妾说了这么多,臣妾也大胆将心中所想据实相告了。

若有哪句说的惹了您圣心不悦,您可莫要与臣妾计较。

毕竟,臣妾所说,皆是出自肺腑。没有半分的虚情假意…”

郁璟和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下定了决心那般,开始娓娓道来:“臣妾打从一开始,心里便如明镜一般,普天之下,您是最不能一心之人。

为了前朝后宫的制衡,为了皇家血统的传承,皇嗣的绵延,您都不可能,一辈子只围着臣妾一人打转儿。

臣妾最开始,是并不愿意入宫的。

正所谓:宁为乡间贱妻,也不愿做富贵之妾…

可,臣妾别无选择。

您要守护南朝的江山大业,臣妾心中也有臣妾想要守护的,那便是守护我的母家,永毅侯府一门此生无风无浪,万事顺遂。

虽然臣妾只是区区女流,不能提笔定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