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恨不得是自己把小美人肏出的这副淫态来。可惜这福气只落在了丑麻子身上,只有丑麻子才能肆无忌惮地插在小双儿嫩屄里面,日日内射灌精,在里面种下后代来。
数不清的灼热视线下,丑麻子胯下雄鞭前所未有的高涨,化为残影般戳刺贯穿着小双儿深处宫颈,圆硕伞冠挤进宫壁与胎囊间的缝隙,将那娇嫩环口捅得翻进翻出。
棉被也挡不住的黏腻的水声伴着“啪啪啪”急速的肉体碰撞,小双儿发胀的玉茎被丑麻子的身躯挤扁在孕肚上,可怜兮兮地被拍得又红又肿,主人却完全感受不到一点疼痛,甚至也化为快感的潮涌,一浪比一浪高地冲席全身。
小双儿忍不住想要叫出声来了,带着哭腔呻吟:“阿爹……”
喜婆早前叮嘱过他,这仪式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新妇全程不能发出叫床的声音,否则会被视作淫性太重,容易红杏出墙。毕竟连有人看着也要发骚,难免给人一种放荡轻浮、勾引别家汉子的观感。
丑麻子晓得小双儿是在向自己求助,却不急着帮他:“好娃儿,还叫什么阿爹哩?该叫俺什么?”
被他猛攻着的小双儿还在一下一下被动地颠簸着,脸上绯红又加深几分:“老公……”说完,连屄腔都羞耻地狠狠抽缩一下,自深处涌出一大股火热淫水喷注在丑麻子龟头上。
丑麻子满意地低头亲住他,将小双儿即将逸出口的淫叫堵在了唇舌里。小美人忙伸手揽住丑麻子的脖颈,仰着下巴,热切地伸出舌尖与之用力勾缠,似是餍足地从鼻子里释出一丝呻吟。两人脸颊都吻得变了形,不一会儿一连串带着沫泡的唾液就从两对紧贴的口唇间流出来,从小双儿嘴角直滑到耳根。
屋里一时只剩这对“老夫少妻”交合昵爱的各种声音,男人们直勾勾地望着丑麻子和小美人一边亲嘴一边交合,自制力差的,已经悄悄将手伸进鼓起的裤裆里偷偷撸了起来。
小双儿彻底沉浸在和丑麻子的水乳交融中,一度忘记了这是在众目睽睽之下,随着丑麻子悍然的拱耸,差点浑然忘我地尖喘出来。所幸被丑麻子堵着嘴,只连续不断从鼻腔里“呜呜嗯嗯”地发出像奶猫一般软糯娇媚的哼唧。
那看不见、却惹人宵想的蜜壶已然糊满了浓厚白浆,连同屁眼臀缝都被淹没在粘稠浆液里,软烂湿腻的穴口柔媚地敞着两瓣红肉,兜不住的汁液随着丑麻子的抽送噗嗤噗嗤地往外溅着,肥白细腻的臀肉被拍出一阵阵酥软肉浪。
烧火棍一般的肉屌碾弄着被撑得薄薄的宫壁,同时也碾弄着即将瓜熟蒂落的幼胎,小双儿为丑麻子孕育的小婴儿不安地翻腾起来,抗议地踢蹬着四肢,连丑麻子都透过小双儿薄嫩的肚皮感受到了胎儿的活力。
嫩嘟嘟的子宫口在丑麻子频繁侵犯下本就日渐松软,此刻终于也变成了他的鸡巴套子,即便没有插入也会张开着一指宽的口子,再合不拢了。
不知又过了多久,丑麻子终于发出黄牛般“呼哧呼哧”的粗喘,他压低身体,抱住小双儿的脑袋,更用力地吮吸掠夺对方口中甘美清甜的唾液。小双儿知道他这样是要射了,摆着腰极力迎合。窄热滑嫩的阴道媚肉拼命收缩蠕动,柔情蜜意地吮吸着丑麻子的驴屌,让内里黏膜的每一寸沟沟壑壑都吸附在上面。
众人只见丑麻子速度陡然加快,疾风骤雨一般在小双儿身上驰骋,罩在身上的被褥几欲滑落。紧接着戛然而止,在被子里猛一沉腰,再一记猛捣个老东西,在小双儿里面射精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