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香火。
他呼哧呼哧地排完精水,心满意足地吧唧着嘴在小美人微微抽搐着的肚皮上趴了下来。堆满肥肉的油腻脸庞蹭着小美人雪腻粉腮,湿漉漉的泪渍被蹭开,那张美丽的脸庞很快变得满是水光。
云湮被折腾得狠了,一动也不动地瘫在男人身下,微弱地喘息着,任由对方狎昵。
只过了一会儿功夫,云湮无神的眼眸突然惊恐地瞪圆了,脸色煞白,唇瓣打着哆嗦费力地摇头:“不……受不住了……不能再……啊……”
话没说完,就被体内抽插的鸡巴怼了回去,只剩破碎的只言片语。
黄员外几十年没有子嗣,如今小双儿对他来说就是最后的希望,他怎能不兴致勃发,只觉浑身有使不完的精力,一定要射个七次八次,把子孙袋射空,叫小双儿满肚子都是他的子子孙孙才好。
伴着一声声尖细颤抖的哭咽,红白相间的果仁接连咕噜噜地滚落在地上
漆黑的夜空中划过一道闪电,淅淅沥沥地开始落雨。
小双儿枕着满床枣生贵子,被黄员外不停贯穿,倾注了一次又一次。原本平坦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直到浑如怀胎数月黄员外还插在子宫里面灌精。
一开始云湮还哭叫求饶,后来嗓子都哑了,变成只进气不出气的呻吟。后半夜的时候,每当他的子宫每吃下一泡精水,两个尿眼便失禁地齐齐喷出清尿,几次便将床褥全淋得湿透了。
到最后,云湮的身子仿佛不是他自己的了,盲目地随着男人的律动而颤抖,随着男人的动作而抽搐。
他的双腿完全无力并起,大部分时间都软软地外翻摊开,腿根中央的小鸡巴被撞得红红的,在长时间的刺激下竟然也断断续续地吐了几口白浊。
不知第几次射完,黄员外还埋在小双儿身上,像只抱对的癞蛤蟆一样,俯着粗胖腰身深深地拱了又拱,龇牙咧嘴嘬着牙花子意犹未尽地排空最后一滴子孙液。
龙凤喜烛终于将要燃尽,小美人此时安安静静,一双空洞星眸略略向上翻着,神情如同一潭死水般寂然,眼尾缀着几颗半干未干的泪珠。
天空终于亮起了鱼肚白,照亮墙角边一支初开的海棠。可惜花瓣被一夜暴雨吹散枝头,粉嫩颜色淹进肮脏泥水,只留一地残花落殇。
3嘴对嘴喂食 破罐破摔备孕 被童子尿尿屄
“吱呀”一声,卧室的门被推开,满室的腥膻味道扑鼻而来。一个侍女垂着头匆匆步入屋内,小心地端着托盘踏过满地狼藉。
主子的床前和床上都滚满了果仁和撕碎的布片,凌乱的被褥到处可见星星点点的浊白和大片湿渍,两具身材迥异的赤裸肉体正纠缠着四肢安静地叠在一起。
侍女跪到床前,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老爷”。余光瞥见那被主子压在身下的小美人脸颊肿了半边,正无神地望着房梁。她不由得惋惜地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好漂亮的一个玉人儿,听说还是个有心上人的,真是可怜见……
当瞧见黄员外把脑袋从小美人满是乌青爱痕的白嫩胸脯里抬起来,她赶紧低下头,忙不迭举高双臂呈上托盘里的两只药碗:“老爷,汤药”
黄员外懒洋洋地打了个臭气熏天的哈欠,起身拿过一碗咕咚咕咚灌下肚。又拿起另一碗,递到了小双儿面前。
眼前这被他折腾了一宿和一个上午的小双儿浑身没一块好肉,最显眼的莫过于那张白嫩光洁的脸蛋上的一道鲜红巴掌印。
黄员外一只手端着碗,另一只手抚着小双儿红肿的那半边脸颊,语气颇为心疼地说道:“还疼不疼?唉,叫你不听话……来把这药喝了,对身子好……”
早些时候,这小家伙竟趁自己不注意,要拿脑袋去撞柜角,还好他眼疾手快,将他头发扯住拉了回来。
黄员外虽然一身横肉可身手却一点不慢,说时迟那时快,一个结结实实的巴掌就扇在了小双儿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