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面对面地贴在了一起,性器仍旧严丝合缝地镶嵌着,将他们的身体亲密无间地连成一体。王爷把小美人的大腿根推起来,让他夹着自己的腰,然后就着先前射进去的黏滑精液,往里深深一送,开始了新一轮的水乳交融。
坚挺的肉棒碾着层层媚肉,彻底撑开幼窄嫩腔,只抽送几下,粗长肉刃口便顶在了穴道尽头软乎乎的娇嫩宫口上。
滚烫得如同烧火棍的鸡巴一下一下用力地顶着娇嫩宫口,打着圈研磨着那处圆嘟嘟的肉环,打算撬开那个养育生命的地方。
季霜殊将将泄过一次,被这么磨着要害,身子便敏感地弓起,扑腾两下,带着哭腔直摇头道:“嗯啊……太深了……要坏掉了……要被捅坏了……呜……”
王爷却一心只想马上捅进小美人温暖潮湿的子宫袋,在里面痛痛快快地播撒自己的精种,很快那凹陷的小口就被他捅得逐渐张开了口子。
季霜殊惊骇地直蹬腿,好似这样就能阻止对方继续开凿。然而在王爷破开他宫颈,占领他宫室的瞬间,他便惊叫着挺直了身子,像是把阴户主动送给男人一般抬高腰臀,那双不住乱蹬的腿也控制不住地交叉缠上了男人肥壮的腰。
幼嫩的宫腔被硕大的龟头填得满满当当,几乎没有一丝缝隙,高热紧致的宫壁包裹挤压着肉棒,不仅让季霜殊头皮发麻,连王爷也忍不住发出阵阵低沉粗喘。肿胀勃发的阳具先是浅浅捣弄几下,便急不可耐地加大幅度,叫宫颈连同子宫一起被无情肏弄。
巨大的肉棒一次次顶到子宫壁上,平坦的小腹被突兀地顶出鼓包,数十下后季霜殊便伸出双臂,无意识地环抱住了男人脖颈,尖叫呻吟着小死了一回。
他的足背绷直,脚趾蜷缩,膣肉疯狂搐动,夹得王爷龇牙咧嘴地一顿牛喘,脑门上、身上冒出滚滚热汗。
男人拼命忍住想要射精的快意,停下来稍作休息,乘机俯下腰去跟小美人亲嘴。
季霜殊正失着神,虽然没有躲开,却本能地抿着唇,令他吃了个闭门羹。
王爷此时埋在他子宫里,因着掌握着人家怀胎产崽的要紧地方,说话便格外有耐心,招猫逗狗似的诱哄道:“听话……嘴张开,舌头伸出来……本王教你怎么跟男人亲嘴……”
低哑而粗噶的声音如同魔音灌耳一般在耳边靡靡作响。季霜殊被肏得迷迷糊糊,恍惚间就照做了。
见小美人乖顺地张开粉润唇瓣,男人称心一笑,像奖赏小辈那样刮了刮他挺翘秀气的鼻尖,用怜爱的口吻夸了声“真乖”,然后一口气亲了下去。
小家伙的唇舌间还残留着酒香气,似是勾起了男人的馋虫,叫他越亲越生猛,不一会儿便抱起嘴底下那张精致的小脸疯狂地掠夺着甘甜的津液,像是要把对方胃里的酒液也给吸到自己肚子里。
等到两腮又酸又累,季霜殊的脑子才从混沌中清明过来。
此时的自己正伸着舌尖勾着男人的,口腔被吸得没有一丝空气,脸颊瘪瘪地凹下去,不照镜子也知道这该是一副何等下流的不堪模样。
一阵羞耻的悸动叫季霜殊的脸红到了耳根自己怎么会如此配合他?
一定、一定是自己喝了酒的缘故……这不是他的本意……
他想停下来,可唇齿间的纠缠已然收刹不住,两双唇胶在一起,吻得热烈又缠绵,明明两人的外形天差地别,却无端生出一股暧昧缠绵的感觉来。
更令他羞臊的是,王爷的胯开始动了。男人一边跟自己亲嘴,一边插着自己的子宫,火热的鸡巴一下接一下,将他的子宫整只贯穿,结结实实地叩击着他脆弱的宫腔壁底。
季霜殊受着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刺激,很快腰眼酸软到了极点,子宫和阴膣汩汩直冒淫液,丰沛汁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屁股底下的地毯被打湿,两人的身周弥漫着腥膻味和汗味。
好不容易嘴巴得了空,季霜殊泫然欲泣地攀着男人的肩背讨饶起来:“不要了,不要了……里面好酸好胀……”
王爷深知小家伙明明就是被干得爽极了,于是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