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村里明里暗里都在讨论这事。爱慕小双儿的男娃们却不肯相信大人们之间的流言小双儿怎么会跟那没人要的老丑村汉上床呢,何况他还是丑麻子一手带大的。
他们全然不知心目中美好纯洁的小双儿夜夜与丑麻子颠鸾倒凤、合欢厮磨,早已珠胎暗结,从身到心都许给了那没人要的老村汉。
丑麻子努力耕耘的成果很快显现出来。随着小双儿的肚皮渐渐鼓起,这对父子变成夫妻的荒唐事便坐实了,那些男娃不得不接受了他们的初恋真的被丑麻子占有并搞大了肚子的事实。
在好些人都咬牙切齿地艳羡的时候,丑麻子却是起早贪黑地干活。为了给小双儿和他肚子里的孩子多挣点口粮,他每天都忙得脚不沾地,做完田了就给人打土坯、挑柴火。
日子虽苦,丑麻子却从未觉得生活如此有奔头过。一想着小双儿,一想着夜晚的美好,他便有了使不完的劲,干起活来斗志昂扬,别提有多精神了。
这日,小双儿来给田里劳作的丑麻子送饭。
刚到田埂边,丑麻子就放下锄头,色咪咪地盯着养子鼓鼓的小胸脯,吆喝道:“天真热哩有没有水给你男人润润喉咙?”
小双儿知道自家男人是在讨奶吃他怀胎没多久就早早的在丑麻子的日夜唆食下有了乳汁,天天都被缠着喂奶。
净白面颊腾地飞了红,亮晶晶的杏眼转着四处看了看,确定没有人,才抬手将胸前扣子一颗颗解开。丑麻子早已等不及了,小双儿扣子还没解完,他就攥住衫子两边,干脆地一把扯开。
小双儿孕后愈加细腻白润的胴体一下子就袒露出来了。那圆鼓鼓的大肚皮格外引人注目,已经揣崽六七个月了的孕肚被胎儿撑得沉甸甸的,小肚脐外翻出来,肚皮显得薄薄的一层,仍是白白嫩嫩,在阳光下像羊脂玉一般白腻莹洁,雪白底下隐约泛着血管的青。
两只小奶包也鼓起来了,虽然还不算大,却异常圆润鼓胀,一看就知道里面盈满了乳浆,仿佛轻轻一捏,诱人的乳汁就会和柔软的白嫩奶肉一同从指缝间溢出来。不知是因为怀孕还是因为丑麻子时常的疼爱,小双儿乳头的颜色不再像初生花苞那样粉嫩,而是变深许多,乳晕也变大了一倍。
丑麻子着迷地欣赏着小双儿因为揣了自己骨肉而产生变化的身体,迫不及待地张开嘴,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将小双儿挺立的深粉色乳头叼在嘴里,连同乳晕一起包进去,撅着嘴巴嘬起奶来。
乳尖被熟悉的湿热包裹,小双儿马上感到一阵酥痒从胸脯里扩散开来。那是奶惊的前兆,还未出奶,他便仰起脸,眯起眼睛发出一声舒服的低吟,情不自禁地挺高胸脯,用手托起两只香滑软嫩的雪乳,像是想将另一只乳头也喂到村汉黝黑的嘴里。
衣衫落到臂弯,露出大片雪白的肩颈后背。小双儿一边胳膊绕过丑麻子脑后,五指插进冒着汗的粗短发茬,无意识地将那颗脑袋往胸脯上按,眼神迷离着将温软香腮贴在丑麻子头顶上。
这样把养父当作小宝宝一样拥在怀里的哺乳姿势,令小双儿即羞涩又感到一种无以言表的满足,好像真的当了妈妈一样,不知不觉勾紧了脚趾,呼出浅浅喘息。
紧接着,甜腻的乳汁便一股一股地从乳房深处喷涌出来。丑麻子脸埋在小双儿柔软白嫩的胸乳间,包匝着乳肉的两颊瘪下去,咕嘟咕嘟的贪婪地吞咽着本应属于幼婴的营养。
一时间,田地里只有男人吃奶的声音。
丑麻子喝饱奶,拿袖子胡乱揩了揩满是奶渍的嘴,转瞬间又把小双儿纤细脚踝捉着提起来,将人压到地上。
小双儿见男人要就地“办事”,下意识捂住还在滴奶的胸乳,紧张地往四处张望:“阿爹流氓!”
“这里没旁的人,”丑麻子驾轻就熟地将两条玉腿分开架在腰侧,弓下身说,“你男人想你哩!快来给俺日日屄!”
“早上才做过呢……”
小双儿小声嗔怪着,却还是柔顺地依着丑麻子把腿分到最开,双手向后撑在地上。
虽然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