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突然,没有任何预兆。姜津在一旁看着目瞪口呆。

太过熟悉的技法和手指,就是禾厉。虽然陶土要烧制成好各种造型本来就要用力揉捏,但是今天好像不太一样。

这一整团都被翻过去,又是毫不留情地打圈到底。

放在操作台上,陶土一下子天旋地转,最外面的土层被磨得有些发热。别的陶土是要加水好捏造型,可是这一团本来就湿润,都不用洒水,旋转得已经变得泥泞不堪,一不留神,白花花的海浪飞溅濡湿。

陶土初步的造型凸显,是一个很漂亮的瓶罐,手柄被人捏出来了。姜津意识渐渐回笼,喘着粗气,刚想自己摸摸看,可是被禾厉抓住手腕,像个囚犯一样锁在后腰,动弹不得。

姜津眼眶瞬间有点发热,现在连自己制作都不可以吗?以前虽然禾厉很专制,但还是会照顾他的情绪。

而此时此刻,对方冷漠无情,只顾自己,没有前期准备就直挺挺进来,就连他也不关照了。

一场单方面的发泄.

是有了其他可以代替的人吗?所以他的感受也无所谓。

姜津感到无比委屈,咬住嘴唇。

虽然前面还是哆哆嗦嗦好几次,爽感和委屈一起并发。下一秒陶土被放在了更火热的炉窑中,火舌在它身上舔舐,体内突然涌进一股滚烫,刺激到有些痉挛。

噼里啪啦,眼前有白光在闪。

时间有些漫长,禾厉居高临下松开了他的手腕,冷眼旁观。

姜津咬咬嘴唇,自己转过身,攀附上禾厉的肩膀,小声求他:“亲一下……”

上一次的这个时候,禾厉把他亲到几近缺氧。那个吻比任何时候都要甜腻。

他仰起头,微微张开嘴,吐出一点点舌尖,满怀期待又惴惴不安。他能感受到禾厉的身体缓缓向他坠落,配上那股灼热,令人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