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用气声说:“所以,你过一会儿怎么叫都可以。”

进了门,魏黎的动作更加猛烈,姜津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然后被摔倒床上。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姜津的身体开始微微发抖。

魏黎起身而上,啃咬白玉一样的肌肤,含糊地说:“我们多长时间没做了?”

姜津脑子里太过混沌,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只能断断续续回答:“大概……两三年?”像是被什么包裹住,他心脏跳得极快,但还是不自觉地往前面送。

“嗯。”不知道过了多久,魏黎抬头,又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停下动作,语气有些郑重,“那你现在设个安全词吧。”

安、安全词?

姜津一愣,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全身泛起粉红色。

是他想的那个样子吗?

屋里开了一盏昏暗的床头灯,姜津躺在床上,看着魏黎面色严肃,惯常亮晶晶的眼睛被黑暗笼罩,似乎禁锢着什么魔鬼。

现在,有人让他设置一把钥匙,在紧要关头把恶魔重新关进去。

但是……姜津伸手,慢慢抚摸那张脸。他们分别太久,现在都无比渴望、渴求着对方。

他是禾厉,也是魏黎,是自己所有肮脏欲念的总和。之前灵魂已经融为一体,现在就差另一个地方了。

他看着之前多次想要探究又放弃的脸,心中一动,轻声说:“不用……”

“‘不用’?”魏黎有些疑惑。

姜津有点难堪地侧过脸,眼神却不舍得移动,眼睛因为之前猛烈亲吻而变得水光粼粼:“就是不用设……”

魏黎的呼吸一下子变得粗重,再三确认,哑声说:“你确定吗?”

他感到自己身体里所有的血液因为刚才那句话而变得沸腾,积攒了那么多日日夜夜的不堪化身成一只野兽,本来它都打算戴好镣铐,但有一个人过来亲手解开,还把脆弱白皙的后颈送到它的嘴边。

只需轻轻低头,就会品尝到甜美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