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津眼前白光一片,可怜的声音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紧接着有人拿着湿淋淋的手拍了拍他的脸,让他沾上了刚才自己的东西。
“唉,姜先生,刚才你说你不喜欢男人,可是另外一个男人只是把身上的酒擦拭干净你就变成这样了,这又算怎么回事呀?”
对方离的很近,隐约传来丝丝葡萄的果香,语调非常欠揍,故意把他架高起来惋惜,可明摆了是炫耀得意。
这话引得姜津脸上阵阵酡红,他想起来之前因为害怕自己对男人起欲望在网站搜索的答案,嘴硬反驳:“谁、谁被你这样折腾都会有反应的,不光我一个,你去大街上随便拉个男人,都会这样!”
反正就是死不承认。他这样的人只要闻到酒精就会微醺,别提洒的那么近了。
听了这话,像是不耐烦,话音刚落,禾厉嗤笑一声,起身,又倒了更多酒液在高脚杯中,连锁骨上的浅窝都蓄满了。
当然,又被人吸吮,喝尽。
难以言喻地燥热蔓延姜津的全身,他扭动却不能没有任何作用,哪怕一连好几次的发泄都没有止住。
忍了半天,他心一横,终于颤巍巍乞求:“……这次,你不进来吗?”
楼下宾客被宴请的目的不就是这点吗?把他们好不容易灌醉,又放走,何必呢?
他难受得很,酒精像是渗进他的皮肤,引起微醺,勾起更多渴望。
对方又是一声轻叹:“可是你又不是男同,我怎么好意思睡一个非同类的男人呢?”
等姜津脑袋转过弯来,他在心里破口大骂。
禾厉这个死变态现在装什么大尾巴狼,搞什么欲擒故纵,当初把他绑来夜色的时候怎么没见他这般有良心。
就算姜津戴着眼罩,也能感觉出来目前是什么场景,他自己全身一件衣服没有,而对方估计连件外衣都没脱,板正得可以立马出门参加宴会。一个沉溺于原始的欲/海,一个是文明社会彬彬有礼的绅士。
极致的反差。
今晚除了手和舌头,也没用其他东西。
可是他再怎么苦苦哀求,还是不能从根源上让禾厉解决那股燥热,即使是他主导点燃起来的。
像是在惩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