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厉第一个记住他的生日的人。
一想到这,他心脏里某处地方又软了几分。
姜津缓缓坐起,做好心理准备,深吸一口气,束缚在后面的双手缓缓向下探去,摸索半天,还是不太熟练地握住了它。触碰到的那一瞬间,他整个人都有些僵硬。
隔着眼罩,姜津没有看到,禾厉嘴上说着可怜的话,但微微勾起的嘴角和眼里闪着的恶劣光芒彰显他心里不堪入耳的真实想法。
主动和被动,完完全全两码事。不管说的是他们这段关系还是其他方面。
不知道姜津有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
那么快就见效了?
他还没弄好呢,卡在一半,难受的很,就感觉屋里的温度缓缓上升,连同手里的空调遥控器都开始发烫,与之前别无二致。
他趴在禾厉肩膀上喘着粗气,不上不下,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姜津心里胡思乱想,难不成解铃还须系铃人,谁诅咒的就谁来解咒?还是说自己是什么治疗此类疑难杂病的天降奇才?但是起效也太快了点吧。
正当他皱着眉头,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突然听见耳边传来一声轻笑,像是嘲讽他的蠢笨和自投罗网。
姜津一愣,预料到了什么,连忙起身,可惜还是晚了一步,有人掐住他的腰身,狠狠往上一顶。
严丝合缝。
一个从未有过的探索深度,以至于他仰起头来一时失声,浑身颤抖,连哭都忘了。有无数支烟花在他的大脑皮层炸开,激起的微弱电流贯穿他的四肢百骸,以至于一阵眩晕,像是有人把万花筒扣在他的眼底。他根本无法思考,连张口骂人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