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静华的样子很是激动,说完便跪在地上痛哭起来,显然她有些不愿接受这个结果。
“夫人,您的心情我能理解,可事情到如今,唉……”
毛利小五部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服部静华已经完全浸沉在她自己的世界当中,不敢面对已经失去儿子的现实。
一旁的小兰和白书墨也一直在想办法安慰她。
或许是已经哭腻了,下山时服部静华已经恢复到最初见到她时的优雅从容,她提出自己开车回大阪,便不与他们一起去东京了。
毛利小五郎也明白她想一个人静静。
此时已是傍晚,残阳如一颗即将燃尽的火球,摇摇欲坠地悬于天地交接之处,把最后的光芒毫无保留地泼洒。
四周的一切都被笼罩在这橙红的余晖里,却没有丝毫暖意。
远处,鸦群杂乱地飞舞着,声声哀鸣在山谷间回荡,搅得这黄昏愈发死寂。
“毛利先生,今天真是麻烦您了。”服部静华擦干眼泪,朝着毛利小五郎深深鞠躬,转向白书墨他们又鞠一躬。“谢谢白先生,小兰小姐,还有柯南陪我来这儿一趟。”
“没什么,我们也没帮上什么忙。”毛利小五郎不好意地挠了挠头。
“伯母,我知道现在您心里非常难受,但还是希望您能节哀。”小兰走上前抱了抱这位可怜的母亲。
服部静华疲惫地笑了笑,“我知道,梦也该醒了。”
下山的路上,白书墨开着车载着毛利一家,服部静华独自开车跟在后面。
山路狭窄又颠簸,车内的气氛也很压抑,小兰还在担心服部静华,柯南在思考针对黑衣组织的对策,毛利小五郎则坐在副驾驶座盯着前面的山路发呆,众人皆沉默不语。
车子开了一段距离后,白书墨发现服部静华的车并没有跟上来,便随口一问。
“奇怪,服部夫人还没跟上吗?”
毛利小五郎回过神,放下车窗奇怪地探出头向后望去,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好!小白快掉头回去!”
白书墨立马懂了毛利小五郎的意思,迅速找机会掉头,原路折返回去。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声闷响,下一秒火光熊熊,发出嘭的爆炸声。
服部静华开车驶向了儿子葬身的悬崖,亲手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白书墨一脚踩下油门,车子如离弦之箭般冲了过去。
待他们赶到时,只见那辆车子已经坠入悬崖下方,火焰在夕阳下格外刺眼。
毛利小五郎、小兰和柯南都震惊地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小兰捂住嘴,泪水夺眶而出,她没想到服部静华会如此决绝。
毛利小五郎握紧了拳头,眼中满是不甘,他自责没能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柯南呆立原地,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尽管白书墨早有心理准备,也被这一幕惊得说不出话来,刚刚还优雅从容的人,眨眼间就选择了这样惨烈的方式结束生命。
众人望着那燃烧的残骸,久久无法回神。
白书墨没想到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与服部平藏见面会是在这样一种情况下。
失去了妻子和儿子,服部平藏顿时苍老了许多,原本挺拔的身躯竟变得有些佝偻。
白书墨在一众警察堆里一眼就认出来了他,毕竟这也是曾被他划进死亡名单中的男人,一个比工藤优作更麻烦的人物。
站在服部平藏身边的是大阪府警察本部刑事部长,远山银司,服部平藏的好友兼部下。
警察对毛利小五郎一行人录了口供后便放他们离开了。
几天后,白书墨收到爱尔兰发来的警视厅内部消息,服部平藏申请辞职了。
至于之后的事情就与白书墨无关了。
阿笠博士家。
“新一,你怎么来了?”
“博士。”
“怎么了新一